是一盆花而已。此時見劉寶兒一頭的汗,到也有些擔心了,難道是被看出來了?你說這年氏也真是,人家求事都是求多見幾面老四的,她卻偏求自己這種看起來不會要命的隱性活兒。
從床被子下取出一錠銀子放入劉寶兒手裡,那寶兒偏推回去:“行了行了,不過是兩句話的事。要真謝我就給寶兒做那雞腿子漢堡吃吧,還有那蜜汁雞肉……”
引得夏桃一陣好笑,也計較不得老四之吻的事,掀了被子拉巴著長個的劉寶兒往大廚房裡走。
有些船,你已經上;有些路,你已經走。雖然行走間嘻鬧隨意,可回首間才發現河岸已遠、迴路已失。只能在波瀾、荊棘中忐忑、悔恨、顛簸著前行,去向一個你不熟悉卻註定不可回頭的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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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第八十章 掙扎凡眾 。。。
一連三日,老四並不曾多看夏桃一眼,所待之言態與平日並無不同。
前兩日夏桃失眠,整夜整夜想不明白、弄不清楚,這老四到底是什麼心態?往好處想,他是看上自己了?可也沒見他這幾日有什麼好臉色。往壞處想,被他一時興起下玩弄一把?
抓狂了不知幾許,到第三日,夏桃反而早早就睡著了。
胤禛也不是不知道她時刻背地裡打量於他,只是故作不知罷了。且反道很歡心她的注視。
到第四日,夏桃完全已經恢復成原來一般的懶散,貓在陽光灑進的地方打著哈欠。
胤禛反而不氣滯了。
是她不會做夢嗎?不是。誰不曾在年少時夢想有個皮相好、只對你溫柔傾心的白馬王子?誰不曾在世俗沉浮幾多後夢想有個有房、有車、錢多的男人嫁了了生?夏桃這等小女子又怎麼可能不想?只是愛新覺羅胤禛不是他宵想的王子或依靠,他可能因為她的無知和新奇把她當寵婢般護著、寵著卻不可能平等的愛著、戀著。就她這幾年近身對其地瞭解,他是個心思極度細密、言行皆有目的、支配欲極強之人,也就是俗稱“幹大事”的人,且他的門弟觀念不是一般得重,又怎麼可能把她這麼個“寡婦”一輩子捧在手心裡?更何況,自己也根本不想一輩子呆在這紅牆黃瓦之中不得脫生。
嫁一個錢多的商人容易,可嫁一個權力慾望頂勝的政客就不是兒戲了。看那那拉氏,何曾有過一刻的解脫?更何況,她想的再多,也猜不透他到底是怎麼個心思,因為他從來不會叫你讀懂他的心思。
所以夏桃反到放下了。被吻了?那就當被吻了,被一個歷史大人物吻了,結束她沒被吻過的歷史,勉強算是婚前唯一一次叛逆。
凡人就是這般,面對現實如果不能活得挺直,就只能屈起身子放飛瀟灑,再次點,為了生活可能連自我都只能丟棄。
沒有成就,還有堅持。沒有堅持,還有生活。沒有生活,便連意義都沒有了。
不要怨夏桃渺小、無能,她原本就很渺小很無能。可她大多時候還是快樂的,因為她要自己快樂。小人物也有小人物的快樂,如果能強迫自己快樂,那為什麼要不快樂呢?
她與寧靜同在榻上,一個儀態端莊的勞作,一個懶混打散的窩睡。
胤禛一擺手,蘇培盛與寧靜便退了出去。
看著這張在陽光之下連頰上的幼毛都清晰的臉,胤禛的心間突然劃過一絲心痛。他不知在為誰心痛,只是糾痛著隱隱發作卻不致窒息。指間挑動著她額角一縷固執的發,痛著——卻很安寧,像浮游在一個溫暖、白炙、舒服的空間中,只餘他們二人。
感覺到髮間的觸動,察覺到光影的沉重,夏桃挑開眼斂望之,卻是一個男人半坐在榻邊
80、第八十章 掙扎凡眾 。。。
,紺色的常服之上乾淨異常。
這是老四的著衣風格。他喜歡大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