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且敬你一杯!”
蘇寧笑著舉杯:“玄成兄,請!”
兩人相視一笑,一同仰頭將杯中酒飲下,魏徵美滋滋的咂咂嘴。笑道:“這酒著實是個好東西。今後三明兄若要與某探討學問上的東西,可要帶些美食好酒過來,某這府中甚是貧寒,沒什麼東西拿的出手。三明兄乃是長安富戶。可莫要忘了某這窮苦人家啊!”
蘇寧無奈笑道:“玄成兄這可不厚道。這才剛剛為友,就開始訛詐某家中那些財產,是否太過不仗義了?”
魏徵擠眉弄眼道:“三明兄這話說的可不對。我等乃是為友,既然是友,自然需要互相扶持,有難同當,如今我府中缺衣少食,三明兄便這般視如無物,冷眼旁觀?那也著實讓某寒心啊!”
尼瑪,我才寒心呢!難怪這老傢伙一個朋友都沒有,這才好不容易用學問打動了他,他就要開始訛詐自己,估計這全大唐願意和魏徵這塊臭石頭做朋友的也就只有自己這一個了,無奈地應承下來,看著魏徵得意的笑臉,蘇寧頓時感覺遇人不淑,這尼瑪史書絕對是坑死人不償命的存在,人家在皇帝面前作作秀,哪知道背地裡是這樣一個無恥之人?
但是,既然拿了我這麼多好處,你也要辦點事兒啊!
蘇寧轉念一想,露出了笑容,一掃方才的鬱悶之氣:“玄成兄啊,我此來,自然不僅僅是來討論學問的,而是有些別的事情,你看,咱們是不是?”
魏徵一聽,立馬變成了一副撲克臉,放下了筷子,正襟危坐道:“蘇侯又何事要說?儘管說來,老夫聽著。”
好嘛,翻臉比翻書還快,剛剛做了學問上的朋友,這一旦涉及到重要問題馬上就變回了撲克臉,蘇寧翻了翻白眼,說道:“其實某來此也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只是,某希望透過鄭公,去進諫陛下,讓陛下不要太過著急,陛下目前已經有些耐不住性子了,有些事情不是一時半會兒就可以做到的,比如學校的事情,剛剛做成了軍事大學,陛下卻又想要開辦學問上的大學。”
魏徵面色一滯,眼光一凝,良久才緩和下來,重新拿起了筷子,說道:“這些事情都是老夫不能插手的,老夫雖然負責進諫,但那是在國務上,這件事情超出了國務的範疇,若是老夫貿貿然插手,會有不測之災的,這一點老夫做不到,還請蘇侯另尋高明吧!”
就知道你這老傢伙不是省油的燈,貞觀第一諫臣,簡直就是個……算了,不說這個了,說服他才是最重要的……老傢伙明白得很,他雖然出身河東,不過少年孤貧,並不是世家中人,反倒算是寒門子弟,所以這一點上李二陛下應該也透露過,否則魏徵不會有這樣敏感的觸覺,這個事情,要說魏徵不知道,打死他蘇寧都不信。
“鄭公此言差矣,什麼事情是國務?什麼事情不是國務,這一點鄭公比某更加清楚,陛下之所為,就不會是小事,事事關乎於國體,這件事情也是因為某而起,而如今某卻無法說服陛下按部就班的來,這種事情一旦放縱極有可能是大災難,而這段時日似乎是太過一帆風順,以至於陛下失去了謹慎之心,其實某也一度失去了謹慎之心,乃至於聽到陛下打算提前辦理大學的時候才注意到如此斷斷不可行。
鄭公,此時的確是某做的不好,某太過年輕,不注意循序漸進,按部就班,一直與如今幾乎無法收拾,而遍觀朝廷,除了鄭公,再也沒有人可以出言相助與某,鄭公,你所相助的不單單是某,更是整個大唐啊!此事若成,大唐社稷萬幸。”
魏徵看了蘇寧一眼道:“你到底勸說陛下要做些什麼?某隻是略微知道一些事情,但是,具體的,某並不知道,這件事情,你可以告訴某嗎?”
蘇寧點頭道:“這並不是不能說的,只要鄭公莫要告訴別人就可以,說起來,這幾乎可算作是大唐的百年大計,此事辦成,某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