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可以保護自己,但是至少可以防備那些被氣流捲起來的小石塊,有不少士兵都是死於這些小石塊的,所以不得不防備。
不過即使如此,又能如何呢?他親自指揮過軍隊和擁有那個叫做火炮的武器的唐軍交戰,敗得有多慘他就不好意思說了,逃回來還算自己命大,之前他一直不知道為什麼唐軍不使用火炮攻城,派出去的探子打聽訊息回來說唐軍遇上了發大水,把跑都給淹了,用不了了,當時他別提多高興了。
雖然這座要塞非常堅固,但是如果是唐軍的火炮,他真的不知道能否扛得住,因為無論先人如何算計,都算計不到唐軍會有這樣逆天的武器。
所以一百門火炮一字兒排開的時候,眼尖計程車兵們都看到了,尤其是那些從北邊兒一路退到這裡的老兵們更清楚那是什麼,幾個月沒見到差點兒都忽視了唐軍擁有這樣的武器,當初的慘痛記憶再一次浮現在腦海中,一瞬間之間,一大批老兵就崩潰了,塞納西緊急命令自己的衛隊斬殺了不少潰兵才把局勢穩定下來。然後他黑著臉拿著腰刀站在城頭上,一步都不離開。
“那火炮的確很厲害!那又如何!因為他們有了火炮我們就必須要戰敗嗎?因為他們有了火炮我們就一定會失敗嗎?之前我們已經堅守了這裡兩個月!兩個月!六十天!他們三十多萬人都拿我們沒有任何辦法,現在有了一百門火炮,我們就要不戰自潰嗎!現在我命令!沒有命令私自後退者!我將親自斬殺之!”塞納西的吼聲震住了所有計程車兵。
他們硬著頭皮準備好了作戰,但是他們卻發現,這一次。敵軍所處的位置是他們無論如何都無法直接攻擊的,敵軍離得太遠了,他們所有的遠端兵器都不足以射擊到那樣的遠距離。
可是唐軍把那些可怕的火炮放在那麼遠的地方是為了什麼?
塞納西近距離見識過唐軍的火炮,但是一直到唐軍的火炮開始射擊的時候,他才恍然大悟,原來唐軍的火炮射程是那樣的遙遠,是那樣的要命。
“我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兩個月了,呵呵,今天。我就要和他們算總帳!張琦,你不會再幹預我了吧?”薛萬徹心情很好,於是很有興致的揶揄張琦,張琦白了薛萬徹一眼,無可奈何道:“如果你確定你不會再一次犯渾,那我就不會干預你了,一百門火炮,我估計一輪兩輪射擊對方的城池也就完蛋了。你覺得呢?”
薛萬徹臉色大變,說道:“不不不。或許城池是完蛋了,但是對方還有好多萬兵馬,需要用火炮轟擊之,這樣吧,第一第二輪射擊全部使用實心彈,摧毀城牆。第三輪射擊開始,使用開花彈,攻擊敵士兵,你看如何?”
張琦無可奈何的看了看火炮,看了看炮兵。還有數之不盡的彈藥,只好點點頭,畢竟薛萬徹才是主帥,而自己是參謀長,參議軍機,沒有主帥的命令和皇帝的命令是沒有掌兵之權的,而薛萬徹要發瘋,就讓他發瘋吧,反正,主要責任也不是自己的,而且,現在他已經有了發瘋的資本。
不僅僅是薛萬徹,還有其他的大唐將軍,徵西三十七將,還有羅馬軍隊和波斯軍隊,都帶著一種近乎於瘋狂的感覺,他們看著那座久攻不下的城池,他們真的覺得有一種想要用最狂暴的手段將它摧毀的想法,這其實就和日本人在淞滬會戰之後對南京進行了大屠殺是同樣一種心理,太過於自信,太過於狂妄,突然被挫敗,就會有一種受傷的心理衝動,需要報復,需要發洩自己的憤怒。
大唐軍隊有軍紀,絕對不允許發生類似於屠殺之類的事情,哪怕是敵國也不可以,這是出於未來統治的需要,蘇寧對此有過很著名的論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