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等了老半天了,大家要是不嫌棄,那聽我說兩句,我看啊,就這樣等下去也不是辦法,有沒有誰敢去敲門?這陳大老闆阿,人好,不會怪罪我們的”
人群裡大家你看我,我看你,最後站出來三位男子,也都是年輕小夥子,幾個人商量了一會兒,就在眾人好奇的目光中走上前去,輪番敲門,卻是奇怪的依然沒有人來應門,圍觀的人這才明白這多半是白等了,人家壓根兒就沒人,看來這半天的時間算是白白浪費了,大多人都鬱悶的咒罵幾句,然後紛紛轉身準備走人。
就在這時,那之前敲門的幾位年輕人此時卻是高聲地議論起來,其中一個說,“真是奇怪啊,這麼大個店,就算是出門,居然也不留個人把店給看住,裡面可都是值錢的東西啊!”聽到這話,正準備撤走的不少老百姓卻是再次好奇地停住了腳,豎著耳朵仔細地聽著,是啊,怎麼會沒人看店呢,這說不通啊。
“切”另外一位年輕人接話道:“看店?誰不知道這一笑酒樓喜事將近?人家有的是錢,還稀罕這點?再說了,有錢人家藏錢的方法多了去了,誰知道這酒樓裡面到底有沒有銀子。”
這話一出,又引來眾人的一陣點頭附和的聲音,這話說的有道理啊,兒注意力都在幾位年輕人身上的眾人,卻是沒有人注意到有一個身影悄悄地從人群之中退了出去,走出一大截,然後突然轉了一個彎,前方居然是一品酒樓的後門。
此時,一品酒樓的內廳裡,正坐著兩名男子,一老一少,老的自然是老闆宋司華,青年是獨子宋書言,父子二人就這樣坐著,確實並沒有交談,屋內氣氛有些怪異,正在這時,一位下人模樣的男子走了進來,仔細一看,此人不就是剛才從人群裡面退出來的那個男子?
此時,進得門來,躬身到:“老闆,對門依然房門緊閉,毫無動靜,只是……”說到這裡,這位男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只是什麼?你快說,別吞吞吐吐的”宋司華不耐煩的揮手催促道。
“只不過,情況很是怪異”當下這位男子便把剛才所看到的情況仔仔細細地說了一遍,一絲不漏。
待那位下人走後,宋司華沉沉的嘆了一口氣道:“書言,你從小就很聰明,你看這事……”雖然在問著兒子,但宋司華心裡卻是清楚得很,這次怕是……
宋書言一直低著頭沒有說話,直到此時宋司華問起,這才慢慢的抬頭,沒有回答父親的問題,而是問到:“父親,孩兒自幼沒娘,幾位姨娘之中,您現在最在乎的是誰?”
“書言你……”宋司華聞言大驚失色,看到愛子那堅持的眼神,宋司華苦嘆道:“為父最在乎的就是你啊,你娘已亡,你那幾位大娘二孃都是些見錢眼開的庸俗之人,為父從沒指望他們什麼,只要你平安就是對為父最大孝啊”。
“父親,你別說了,收拾東西,我們父子二人現在就走,這陳叔叔家的事,只有我們知道,那些人定會像滅陳叔叔一家一樣滅我們的口,若是不走,死路一條阿”宋書言果斷地說道:“也只有這樣我們才能有機會為陳叔叔一家報仇啊”。
“唉!書言吶,你我父子二人都逃走?如何逃?現在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因為你長年不在家,知道你存到的人很少,他們一時發現不了你,你只有趁此機會才能逃出去,而父親卻是萬萬不能逃得,我若是逃了,他們也會在最短時間發現你的存在,那麼你我父子二人那就是真的誰也別想逃了啊”宋司華沉聲道。
“父親,書言後悔在此時回來,若是沒有回來的話,或許就會不一樣了”宋方文痛苦地說道,他若是不回來說不定事情不會到如此糟糕的地步。
“為父倒是慶幸你回來了,咱們父子二人也算是見了最後一面,最主要的是,你知道了我們的仇人有多強大,不然……若是事後得知,怕是你會衝動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