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道。
“哈哈哈……”厲中河點著張一笑的腦門子道:“你小子啊,說你油滑,馬上就滑不溜丟的,我告訴你啊,你以後要學會和不同的人打交道,遇到事,不能由著自個兒的性子來,明白麼?要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人!多多結交一些朋友,這對你以後是隻有好處沒有壞處的。”
張一笑道:“放心吧,中河,哥們不會給你丟臉的!”
厲中河道:“如果不出什麼意外,那個柴秋菊過不了幾天就要來扶貧辦上任了。”
張一笑趕緊道:“中河,我能感覺得出來,你對好個柴秋菊很熟,那柴秋菊跟呂青比起來,哪個更好一些呢?”
厲中河微微一笑:“廢話,那還用說麼,當然是呂青優秀了。那柴秋菊當初在江石鎮的時候,對我還是蠻有好感的,可惜,我看不過眼!”
有一句話厲中河沒有說出來,那就是:他厲中河和柴秋菊有一腿!
坐在一邊看著手機圖片的傅誠然有一句沒一句地說道:“中河的眼光高著呢,他對那些路邊的野花根本沒有啥興趣。”
厲中河呵呵一笑,嘆息了一聲,道:“是啊,柴秋菊那朵野花雖說對我沒啥吸引力,可是,那個趙爽對柴秋菊實在是喜歡得死去活來啊!這就叫情人眼裡出西施!”
……
厲中河這次來到雞鳴縣,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拉攏丁家輝!從現在的情況來看,他的目的達到了,丁家輝毫不猶豫地接受了他拋來的橄欖枝!正應了我們反覆強調的那句話:人生,經常會發生戲劇性的變化!曾幾何時,他丁家輝是戴詠華的左膀右臂,為了戴詠華,他丁家輝可以前赴後繼,他丁家輝可以與任何作對,可是,此刻,戴詠華拋棄了他,戴詠華在雞鳴縣跌倒之後重新站起來後,靠著韋國標的關係到達了龍原市任職,竟然對丁家輝再不搭理,這固然與丁家輝在戴詠華出事時的反常行為有關,但戴詠華卻並沒有理解丁家輝當初的切身感受,在戴詠華出事的時候,丁家輝身為他的左膀右臂,其實出手與不出手已經沒有多大的意義了,一個小小的丁家輝,他能左右得了謝天成與厲中河甚至海中市領導對戴詠華的攻擊麼?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既然如此,丁家輝當初選擇一種明哲保身的策略也不無道理!
不管怎麼說,雞鳴縣的“戴謝之爭”已經落下了帷幕。但是,這場“戴謝之爭”僅僅只是整個林海政壇權力角逐戰爭中的冰山一角,隨著這一冰山之角被慢慢的揭開,龍原,將會成為這場爭鬥的主戰場!而戴詠華和謝天成之間的爭鬥,在全省範圍內來看,僅僅只不過是小打小鬧而已,掀不起太大的波瀾。真正的大戲,即將拉開!
當然,厲中河此次前來雞鳴縣,還有一個重要的收穫,那就是把傅誠然這位愈漸成熟的紅三代拉到了龍原。在龍原,傅誠然將會受到越來越嚴峻的命運洗禮,而他,也將要實現從一名紈絝紅三代轉向官場強人的巨大轉變!
龍原,不但要成為林海省權力核心層的爭鬥主戰場,更重要的是,他將成為一大批年輕領導幹部們對自己進行歷練的火熱熔爐!
回龍原之前,厲中河前往傅老的住所去拜望,然而,傅老卻並不在家,據保姆所說,傅老已經出門一個多月了,先是到了北京,接著便去了韓國,離開韓國之後拐道日本,接著便去了歐洲。至於傅老現在身在何處,保姆自然不知道。就連傅誠然同樣很鬱悶,自己的爺爺到哪裡去了,他竟然也不知曉。
於是,傅誠然給自己的老爸——雞鳴縣招商局局長傅一彬打電話,詢問爺爺的去向。
然而,傅一彬更是鬱悶,他同樣不知道自家老爺子身在何方。
厲中河懷著滿腔的遺憾,與傅誠然上了馬六的計程車,朝著海中市方向而去。
到了海中市之後,他們並沒有踏上海中到龍原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