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蕭子衡的脖頸,兇狠道:“你休想攔我!”
蕭景與蕭凌大驚!雙雙衝上前喚道:“子衡殿下!”
孟昭坤就等著蕭景來!他閃身避過蕭凌,那劍嗖嗖就往蕭景身上招呼。蕭景手腳都被他傷了,慘叫著摔去了地上。孟昭坤還不解氣,又朝他背上砍了幾劍,順便削了個劍花,這才一甩劍上的血,收劍回鞘,抱起許菱,朝院外走去。
蕭子衡厲聲喝道:“站住!”
他這話說得,帶上了十分的氣勢威嚴,異常凌厲。許菱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蕭子衡,眨了眨眼,一時有些呆。孟昭坤也停住腳步,卻不看他,只直直站在原地。
蕭子衡嚴厲道:“蕭景他們做錯了事,我自會責罰。可你就這樣帶走許菱,卻也毫無道理!”
孟昭坤咬牙切齒道:“讓你那些道理,都見鬼去吧!”
蕭子衡冷冷一笑:“你要犯傻就滾去一邊,不要拖累許菱!”
孟昭坤臉色一沉。他直覺這個老成的小侄子又會似從前一般,說出些什麼大道理。他很不願意聽,卻因為關係到許菱,不得不聽。
蕭子衡這才道:“她是宸王府的婢女,你這樣搶她走,父王的顏面何在?依他的性子,能嚥下這口氣?就算他不在意許菱,為了面子,也會追到天涯海角把她要回來,你倒是說說,屆時,你要如何留住她?”
說著,上前一步,站到孟昭坤面前:“父王自然不會因這件事,就對你做什麼。他這口氣只會全部撒在許菱身上。你說,你今日這般衝動,是不是害了她?!”
孟昭坤面色陰沉,一言不發。
許菱一直沒緩過氣,是以沒有出聲。她是細作,身不由己,好容易才入了宸王府,怎麼可能跟著孟昭坤走。眼見孟昭坤與蕭子衡對峙,只得勉強打起精神道:“孟大哥,你放我下來。”
孟昭坤放她下地。許菱抓住他的胳膊站穩,虛弱一笑:“小殿下說得不錯,這事和他無關。往後我自會小心,小殿下也會照應我,你不用擔心。”
她沒有直接拒絕孟昭坤,但大家都明白了她的表態。蕭子衡聽了,心中很不是滋味:她這麼相信自己,自己卻懷疑她,還讓她受了這些委屈……
蕭子衡伸手摻住許菱:“行了,左右考試已經結束,蕭凌,你去牽馬車,我送許菱去醫館。其他人處理好傷口再回府。今日的事情,不可以再有人知道,否則……”
他眼光森森掃過一眾人,眾人慌忙應是。
孟昭坤卻沒跟去醫館。經此一事,他愈發覺得,許菱不該待在宸王府。蕭子衡說得對,他不能亂來。但這並不表示,他會袖手旁觀。
孟昭坤看著蕭子衡的馬車漸行漸遠,思索片刻,策馬向皇莊樹林奔去。
樹林裡,樊群帶著一夥御林軍,正在狩獵。孟昭坤找到他,下馬急急道:“老樊,走走,讓他們玩,你陪我走一趟。”
樊群微微搖頭,示意他稍等,右手掂著一塊小石子,仔細瞧著草叢中一隻兔子,準備出手。
孟昭坤著急,也不多說,直接彎腰撿起一塊石頭,瞄了那兔子一眼,就朝它甩去!那石子正中兔子的腦袋!兔子被砸得暈死在地。
周圍人見了,笑鬧著喝彩。樊群鬱悶地扔了石頭:“什麼事?”
孟昭坤將他拖到一邊,凝重道:“我有些事情想弄清楚。你交際廣,可有認識如意坊的人?”
卻說,許菱活蹦亂跳出府,一身是傷被人抬了回來。
某個夜晚,蕭子衡來許菱房間,坐在她的床頭。
許菱睡得迷迷糊糊,睜眼一看,見到是他,含混喚了一聲:“小殿下。”
蕭子衡沉默半響,終是道:“許菱,你想不想離開王府,去孟昭坤那裡?”
許菱清醒了些許,心中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