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勾起了蕭子衡的興趣。他轉身對那些侍女道:“你們先退下。”自己走去了許菱床前坐下。
許菱沒穿肚兜襯裙,身上就那幾層薄紗,蕭子衡又眼光直直看著她,她覺得很彆扭。卻聽蕭子衡道:“你的傷怎麼還沒好?”居然伸手去扯她的衣領!
許菱老臉一紅:擦!你就不能假裝沒看清麼!用力拍掉他的手,去扯被單裹住自己。
蕭子衡收了手,實事求是評論道:“沒好也沒關係,不心疼的話,還,挺好看的。”
許菱直翻白眼,忙抬手做阻止狀,免得這小孩再說出什麼,把自己氣吐血。蕭子衡興致勃勃催促道:“快說,你怎麼會惹到我的色鬼老爹?”
許菱咬咬牙,開口道:“我會惹著你的父王,就是因為我不想陪他上床。我拒絕了他,他才發怒了,把我趕去做丫鬟。”
饒是蕭子衡再老成,也不僅瞪大了眼:“你拒絕了他?為什麼?”
許菱淡淡一笑:“我不喜歡他,幹嗎要和他上床。所以說你是小屁孩,這種事情,總該和自己喜歡的人做,才有意義。”
蕭子衡的性觀念被深深動搖了。原來……這種事情,還輪得到女人說不喜歡?!還提倡兩情相悅?!
許菱收了笑,板著臉道:“小殿下,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可你千萬別再把我往你父王床上送。我是拼了老命才逃出來的,你要送我回去,我,我,”想了想,威脅道:“我往後再也不要理你了。”
蕭子衡半天沒反應,許久才答非所問道:“那,你還是處子?”
許菱一挑眉:這小孩都想啥呢?卻終是答道:“那是自然!我的身體,要留給我愛的人,你可別再瞎折騰!”
蕭子衡總算乖乖離開了。卻不料,酉時末(晚上7點),蕭宸軒還是來到了許菱屋子。後面跟著蕭劍。
蕭劍捧著一疊什麼東西,放在桌上,離開了。蕭宸軒走去許菱床邊坐下。他的臉色微紅,顯然已經吃過飯,還喝了些小酒。
許菱心中叫苦:該不是蕭子衡還是做了什麼吧?否則這人怎麼會一回來就找自己!
蕭宸軒沒甚表情去掀她的棉被,然後扶起她,一邊脫她的衣服,一邊道:“聽說蕭景誤會了你,害你受委屈了。”
許菱聽了,暗歎一聲:果然和蕭子衡有關!
這人這麼快知道了發生的事情,而且版本明顯有利於自己,定是蕭子衡先蕭景一步,說清楚了事情真相。
許菱冤枉蕭子衡了。蕭子衡確實向蕭宸軒彙報了近日的事情,但是蕭宸軒來找許菱,卻和蕭子衡無關。
蕭宸軒那日,憤怒中說出“爺還懶得碰你”這話,不久便後悔了。他費心思把許菱弄進府裡,可不是為了擱在府中,“只可遠望不可褻玩”。
但蕭宸軒性子傲,不願對一個女子食言,便動起了腦子。他此次離開前將許菱推出來,的確是想借其他女人的手整許菱,卻不是想弄死她,而是想讓她吃點苦頭,然後自動投懷送抱。他對蕭景一番叮囑,讓蕭景瞧著些,這才安心離去。
卻不料,因為蕭子衡的插手,許菱在府中混得滋潤無比。倒是在皇莊時,蕭景因為誤會整掉了許菱半條命。蕭宸軒對此有些不滿,卻也有些竊喜:左右她已經吃了苦頭,總該學乖了吧?於是,吃過晚飯,便興致勃勃來找許菱。
蕭宸軒又去剝許菱的裡衣。許菱只著一件肚兜,和他面對面坐在一張床上,只覺寒意陣陣爬去了心裡。
蕭宸軒拎起她,將她身體朝下擱去了自己腿上,手指撫上了她身上的傷疤,許久方低低道:“蕭景下手還真重。”
他冰涼的手指沿著許菱的傷疤緩緩遊走。許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卻聽那人又道:“可有看過大夫?”
許菱胸口被他擱在腿上,勉強抬起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