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想。你是不一樣的。”
許菱呆呆看著蕭浩瑞。蕭浩瑞的目光安然平靜,眼中再沒有平日常見的優雅與溫情。一瞬間,許菱竟然感覺,這次,他是說真的。
許菱心狂跳起來:我對他是不一樣的。我的付出……終於有了收穫嗎?
可是隨即她又猶豫了:是不是因為自己有了作用,所以,蕭浩瑞願意花更多的心思哄自己?
兩人互望許久。許菱終是剋制不住心中的感情:罷了!若他剛剛的話都是假的,那……就衝這份演技,我也認栽了。
許菱伸手回摟住蕭浩瑞,將頭埋在他的肩上,痛哭失聲。
許菱一邊大哭,一邊語無倫次說話:“殿下,殿下!是我的錯!是我偷看了賬冊,為什麼受罰的是水桃?我覺得好負罪……我受不了!殿下,我根本做不了細作,你怎麼可以這麼殘忍……”
蕭浩瑞心中,不知名的情緒悄然滋生。許菱整個人都軟綿綿掛在他身上。他伸手拖住許菱,掐住許菱的臉,也不管許菱一臉的眼淚,就去用力親咬許菱的嘴唇。
他吻得很野蠻很兇狠,許菱很痛。可那種痛感,卻意外安撫了許菱瀕臨崩潰的心。
許菱慢慢停了哭嚎,開始瘋狂回吻他。
許菱的愛恨融在一起。她撕咬蕭浩瑞的唇舌,牙齒時不時磕碰到蕭浩瑞的牙齒。蕭浩瑞總算還有點理智,不敢在她唇上留下印記。他扒住許菱的腦袋往後扯開,兩個人都急促喘氣。
蕭浩瑞捧著許菱的臉,鼻尖貼著許菱的鼻尖。他的眼離許菱的眼不到寸許,許菱只覺那譚幽黑要將自己的靈魂都吸了進去。
蕭浩瑞低低道:“你沒有錯。錯得是我。你,水桃,還有很多人,那些罪孽都是我的。將來去了地下,閻王爺若要判你有罪,上刀山下油鍋,我都替你走那一遭,可好?”
許菱顫抖起來,臉上表情似哭非哭,似笑非笑。她的心都因為這話漲得快要炸開了,二話不說,掙開蕭浩瑞的手,撲上去狂吻他,手也去胡亂扯他的衣服!
許菱的動作熱切得近乎本能,蕭浩瑞覺得自己輕易被她點燃了。他從來不曾這麼真切地感受到一個女人對自己的渴望,這種渴望讓他從未有過的充實滿足。他將許菱拎起,幾步走去了帳中的床上。
兩人滾在床上,互相脫衣服,互相親吻撕咬。不過片刻,兩人都不著寸縷。
蕭浩瑞唇舌下移,雙手握住許菱的雙峰,一口含住那頂端,揉捏親咬起來。又俯身去親吻她的腰肢、肚臍,大腿。微涼的手指與溼熱的唇舌遊弋而過,許菱只覺酥麻感陣陣衝擊著頭腦,忍不住低低呻…吟著,微微扭動著身體去蹭他。
蕭浩瑞握住許菱的雙膝,向兩側分開,低頭去看她的下…體。那粉嫩的花朵帶著晶瑩的水潤,靜靜蜷在黑色的毛髮裡,等待他的摘取。
這種門戶大開的姿勢終於讓許菱有些羞澀了,她不安喚道:“浩瑞……”
蕭浩瑞看去,就見許菱面色緋紅,眼神迷離,絕麗的臉龐帶上了十分的媚意,頓時下腹一緊。他的舌尖自許菱的小腿開始,舔舐至大腿內側。那雪白的肌膚在他的舌尖微微顫抖,蕭浩瑞克制不住心中的衝動,輕輕咬了下去。就見許菱身子一顫,那粉嫩的花瓣瑟縮著收縮。
蕭浩瑞只覺從身到心都燒了起來,他做了一件從前他想都不會想的事情。他伸出舌尖,舔上了許菱的下…體。
許菱感覺那溼熱舔上了自己那裡,只覺頭腦轟隆一下。她不料蕭浩瑞會做這種事,他是個皇子,是個外表謙和骨子裡卻極其驕傲的人。這讓她莫名愉悅感動,卻也非常不安,遂微微掙扎著道:“別……浩瑞別這樣……啊……”可她又無法隔絕下…體傳來的細小電流。她抓著蕭浩瑞的頭髮,剋制不住呻…吟出聲。
蕭浩瑞又重重吸允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