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覺麼?這話聽著,怎麼有點怪呢……
這副場景本來就怪。孤男寡女,情投意合,共處一室,下一句話不由她不想到乾柴烈火啊!而且這個男人不好好用手抹藥,反而拿了根奇怪的東西,儘可能緩慢地反覆摩挲她的傷痕,她一往歪處想,就愈加覺得,那酥/癢是在撓著她的心……
正想著,那刷毛移到了許菱腰側。許菱腰部本來就怕癢,被那軟/毛一刷,立時一個哆嗦,只覺從尾椎到頭皮都被麻了一下,連忙阻止道:“昭坤!這裡我自己來!”
孟昭坤沒吭聲。許菱自己爬了起來,接過他的藥罐子準備抹藥,卻發現,那人臉紅得要滴血似的,一副被憋得很難受的樣子,眼冒綠光看著自己。
許菱被他直白的眼神看得抖了一下,舉著藥罐子縮了縮身體,挪開了些許:“昭坤,你別這樣看我……要不,你還是先出去?”
孟昭坤搖頭,舉著刷子嚴肅發問:“小菱,我弄得你不舒服麼?”
許菱臉也紅了。好吧!果然是有問題!
許菱吶吶道:“你……手上那是什麼?”
孟昭坤拿起那刷子看了看:“這次養傷時,蕭子衡送來的。他送了我一箱的東西。”他似是想起了那些東西,很是期待道:“往後我們慢慢用。”說著,又看了看那刷子:“書上都有詳細介紹的。說這東西毛軟硬正好,用來撫/弄傷口,會很舒服,增添情趣。”
許菱:……蕭!子!!衡!!!
孟昭坤適時舉報道:“小菱,他還一起送了我四個姑娘。不過我譴她們去府上做雜役了。”
許菱:……
孟昭坤認真道:“小菱,蕭子衡人雖然壞,但是東西應該都是上品。可能是我第一次用,不大熟悉,所以沒有達到預期效果。”他伸手去扯許菱肚兜:“你再給我點時間,讓我練練。”
許菱連忙用手攔他:“別別別!”想到蕭子衡的箱子,許菱就暗自憂心。因為她忽然記起,那小孩是劉三的學生啊!若是孟昭坤跟著他學……那自己往後還要混嗎?!
看著勇於探索積極實踐的孟昭坤,許菱發覺,她必須將危險扼殺在萌芽中。遂正色道:“昭坤,明兒就把蕭子衡的箱子扔了!那些東西……不正經!不適合你!”
孟昭坤有些失望:“為什麼?”
許菱一時啞然。她既然已經許了他一生,也不願胡亂編排騙他,心思一轉,解釋道:“凡事都有主有次。兩個人相愛是主,這些東西是次。你若太過留心這些東西,就是捨本逐末,得不償失!”
她自覺這番話講得含蓄又有道理,孟昭坤一定無法反駁,心中暗自得意。卻見孟昭坤認真想了片刻,點頭道:“小菱說得對。蕭子衡果然不安好心!”
然後,他將那刷子隨意一扔,就往許菱身上撲!
許菱被他撲到在床上,心中就是一聲哀嚎:藥白上了!
孟昭坤喜笑顏開道:“多虧小菱及時糾正我。那我現在就做一些主要的事情!”
許菱磕磕巴巴道:“什、什麼主要的事情?”
孟昭坤兩手抓/住她的肚兜,露齒一笑:“親熱啊!”他一用力,將許菱的小肚兜撕成了兩片,那渾/圓立時顫巍巍露了出來。
孟昭坤看得有些呆,許菱卻又羞又惱,雙手捂住自己胸口:“你什麼狗屁邏輯!”
孟昭坤很是不捨,眼光在她沒有遮住的肌膚上流連:“我錯了麼?除了長相廝守,夫妻的要義,不就在於雲雨之事,和延續子嗣麼?”
許菱張嘴,卻居然發現無法辯駁。她開始後悔自己選了那樣一個解釋,也暗自腹誹:這人何時變得如此能言善辯?
孟昭坤卻爬起身,利索扯了自己的褲子,那昂揚的巨物沒了束縛,驕傲挺立著,向許菱劍拔弩張。許菱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