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我就把你這身皮,全部換乾淨了。”
許菱眼淚都憋出來了,卻死死咬牙撐住,瞪著他不肯服軟。
蕭浩瑞一聲冷哼:“我有個手藝很好的剮皮師傅,還有特製的止血生肌膏,你這身子的大小,短則三五月,長則大半年就可以剮個遍。保證一遭過後,你還是原來的模樣。”說著,拍拍許菱的手臂:“你若不信,可以先拿這隻手試試。”
許菱臉立時白了。
理智霎時迴歸,許菱也不管什麼骨氣不骨氣,低低討饒道:“浩瑞,別這樣……”
她見蕭浩瑞沒甚反應,又嗚嗚哭泣著開口道:“好痛……你總是這樣威脅我欺負我,我真會傷心了。”
蕭浩瑞回以腰肢的不耐挺動。
許菱連忙拒絕道:“浩瑞,別別別!我們之間的感情,說到底是你錯在先。若不是你先傷了我的心,我也不會對你如此失望。你如果現在就強要了我,我,我真要對你絕望了……”
許菱說完,哀怨偏頭。她說“我們的感情”,說“失望”,就是希望蕭浩瑞認為,他們之間還可以挽回。蕭浩瑞若是真願意和她談感情,她就有了籌碼。
蕭浩瑞卻笑了。他抱著許菱一翻身,兩人側躺在床上。男人解開許菱的衣服,手溫存摩挲她的脊背,然後是臀部和大腿,很是開心道:“阿菱真聰明。哎,在蕭宸軒那裡,你是不是就這麼對付他?”
許菱心中一沉:她就知道!什麼手段什麼方法,在這個人精面前,根本就是個屁!
許菱索性閉眼不答話。既然鬥不過這個人,她也不想做那隻被貓逗弄的耗子,白白給人家添了樂趣。
蕭浩瑞卻嘻嘻笑道:“你別放棄啊。我也沒說不放過你。”
他的手指在許菱尾椎處上下滑動,酥酥麻麻。許菱繃緊了身體,剋制著一動不動。
卻聽蕭浩瑞道:“我們來玩猜心遊戲吧!你如果能猜中我心中所想,我就放過你。”
許菱睜眼,懷疑地看著他。
蕭浩瑞眉眼彎彎,愉悅道:“玩不玩?”
許菱咬牙:“玩!”
既然有希望,總得一試!成不成再說!
蕭浩瑞很滿意。他的手忽然覆上了許菱的雪峰,撫摸輕揉起來:“阿菱這副不甘心的模樣,我可喜歡了。”
許菱剋制著身體的顫抖道:“有話說話,別動手動腳!”
蕭浩瑞點頭應允,然後繼續四下撫摸,一邊開口道:“過些日子,是我二十五歲的生辰。阿菱猜猜,我會不會辦生辰宴呢?”
許菱:“……”
——次奧!還真是猜心!
她還在思考,蕭浩瑞又吃吃笑道:“不可以想太久,有時間限制。比如說現在,我會這樣……”他的手指忽然捏住了許菱胸前的紅纓,旋轉著按捏起來。
許菱身子一抖,怒道:“停!我現在就回答!”
蕭浩瑞停了動作。
許菱急促呼吸,壓著顫音開口道:“內有水災,外有戰患。國家恰逢大難,本來就不推崇鋪張浪費,何況殿下向來與民同樂同難。加之宸王近日被削了職權,殿下您幾乎是一家獨大,若是舉辦生辰宴,招來眾官員前來慶賀,難保皇上不會因為忌憚殿下,將來治你個結黨營私之罪。所以,這確實不是個舉辦生辰宴的好時機。”
蕭浩瑞笑得格外迷亂人心。
許菱卻接著道:“可是……”
她的腦中忽然生出一個想法,而後被這個想法狠狠地驚嚇了,卻不得不說出口:“可是,殿下隱忍謀劃這許久年,現下雖然不能徹底放鬆警惕,但稍加享受,卻完全沒有問題。”
蕭浩瑞的手下滑,捏了捏她的屁/股,笑道:“阿菱騙人。阿菱根本就是在思考,一直沒給出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