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不算什麼。他畢竟有個皇子身份,怎麼也餓不著。可是朝廷上下,任誰都知道,林盛是他的人。
此次林盛貪汙,大家不自覺就聯想到了宸王殿下。瑞王一到雍州,就發現了問題,宸王那麼聰明的人,怎麼可能那麼久都沒看出端倪?若是看出了端倪,為何不處置林盛?難道……林盛的貪汙,根本就是出自宸王殿下的授意?
這些話,大家雖然不敢說,卻在暗地思量。皇上自然也認為如此。他既憤怒又失望,卻又不能徹查下去,否則,查到最後,若真把蕭宸軒挖了出來,他還能殺了這個兒子不成?只能大罵了蕭宸軒一頓,停了他手頭分管的一部分國事,移交給三皇子蕭浩瑞。
蕭宸軒苦不堪言,整日在府中黑著一張臉,下人個個膽戰心驚。許菱也十二分小心。
府中還有了些變化。金掌櫃一倒,蕭宸軒就遣走了蘭姨。許菱雖然清楚,這種時候,蕭宸軒此舉主要是為了避嫌,卻也暗地腹誹他無情無義。
水桃的院子空了出來,許菱每每經過,都會失神片刻。可是往事已矣,留下的人,總該盡力活下去。
許菱的許可權大了許多。無事時,她可以隨意在府中行走。這日,許菱掛念蕭子衡,去了他院子裡,才剛剛坐下,沒說上幾句話,蕭劍就來了,朝蕭子衡行了禮,這才直起身,板著臉道:“許菱,殿下找你。”
許菱來到蕭宸軒房間。就見蕭宸軒一臉陰沉,手上……竟握著蕭浩瑞給她的那支玉簪!
蕭宸軒冷冷道:“許菱,關門。”
這句熟悉的話語,讓許菱輕易憶起雍州時他審問自己情景,立時遍體生寒,幾乎要發抖了。她在門口站了許久,終是轉身關上了門。
蕭宸軒站起身,緩步走到許菱面前,微微抬手,用那玉簪細細描繪她的眉眼,淡淡道:“許菱,你說這玉簪,是我送給你的?”
許菱的心狂跳起來。她回京後,想著這玉簪可能還有用,就沒扔,偷偷藏在了梳妝盒底。卻不知道怎麼到了蕭宸軒手上!
許菱心知,蕭宸軒現下會這麼問,定是發現了自己撒謊。卻不知,他到底知道了多少?
許菱直直站著,不發一言。
蕭宸軒氣勢突增!他帶著十分的壓迫,命令道:“許菱,答話!”
許菱微微顫抖起來。她自然不敢答話,就怕說多錯多,只得微紅著眼眶,瑟縮地回望蕭宸軒。
蕭宸軒一向喜歡許菱柔弱的模樣,今次見了,卻冷冷一笑:“我真沒看出,你膽子這麼大!竟然敢騙我!”說著,雙手將那玉簪生生掰斷,砸碎在地,怒道:“我居然被你瞞在了鼓裡!”
許菱大氣都不敢出,垂頭站在原地。
蕭宸軒竟然轉身走開了。許菱站了片刻,偷偷抬眼一看,就見他拿著一段紅綢走了過來!
許菱大驚!抬頭恐慌道:“殿下,殿下,我錯了,我不該騙你!”
蕭宸軒走到她的身邊,盯著她道了句:“脫衣服。”
許菱一臉要哭的表情。
蕭宸軒不帶感情道:“自己脫乾淨了,否則……”
他沒有說下去,目光卻在許菱下…體流連。許菱只覺恐懼,撲通一聲跪去地上,伏地嗚嗚哭泣起來:“殿下,我再也不敢了,求你繞了我……”
蕭宸軒完全不為所動。他走到許菱面前蹲下,咬住那紅綢,手就開始狂暴地扯她的衣服。
許菱拼命反抗,卻是不敵,不過片刻,就被他扒了個乾淨。
蕭宸軒將許菱壓在地上,反捆住了她的雙手。又壓在她身上,捆住了她的雙腳。
做完這些,蕭宸軒的表情終於稍稍和緩了些。他蹲在一邊,看著地上被紅綢束縛的赤…裸女子,手指情…色地在她臉頰摩挲而過,低低道:“好好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