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普華寺五年,後來又因為不懂事惹惱自己親生父親被趕出去。
這種女人,為什麼會被太后看上,還得到如此殊榮。
身為外人的太監總管,和很多看熱鬧的外人一樣,除了奇怪以外就是感嘆姝凰的好命,皇城內那麼多閨閣小姐,論出身比姝凰好的大有人在,論相貌,也有好幾位趕得上姝凰。
可是,全部的好處,卻落在她的身上。
這原本是天大的喜事,意琛晉得世子之位,並且不日便要完婚,而禮親王也多了一個兒媳,並且是太后賜婚,這段婚姻必然會成為一時的佳話。
可是,如今在禮王府的大堂裡,每個人都沉默下來,空氣中是令人難受的窒息氣氛,就連太監總管站在這裡,都覺得很難受。
“王爺要是沒有別的吩咐,奴才還要回去覆命,就不在這裡逗留了。”
只要是明眼的人,都能看出這裡不對勁的氣氛,太監總管可不想在這裡做炮灰,反正他只是一個傳話的,只要話傳到了,他們喜歡怎麼鬥都無所謂。
“有勞公公了。”
禮親王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要不是顧忌著這裡有外人,估計他已經要對意琛發飆了。
就算兩個人都是自己的兒子,可是在感情的對待上,跟本就不一樣。禮親王曾經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仲良的身上,後來又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懋澤身上。
對於這個小兒子,他卻從來都沒有用心去照料過,也許是他不會撒嬌,也不會主動和自己說話,以致於已經二十餘年了,甚至不知道他喜歡吃什麼。
姝凰看著太監總管離開,才把目光收回來,看著文玉,示意了一下。
這裡的氛圍太不舒服,她和意琛都沒有做錯什麼,可是空氣中微妙的感情,卻把所有的過錯都疊加在他們的身上。
所以,她想要離開。
文玉會意,有些怯意的走到禮親王的面前,她可沒有辦法像姝凰那樣做到面不改色,可是這些事是她必須要去做的,就算是害怕也沒有辦法。
“王爺,實不相瞞,外面的御林軍,是太后派過來的。”
文玉看著禮親王,雖然膽怯卻一字不差的說著。
姝凰站在一旁,大堂內雖然生著火盆,可是因為大門開著,寒風呼呼的灌了進來,從腳跟吹上來,她站在原地不動,都感覺一股股寒意。
其中有一股寒意,不是來自外面的寒風,而是來自面前的男人。
昨晚,他冒著寒風獨自一個人來到郡主府,就是要告訴她今天不要出現在這裡,姝凰答應了,可是如今卻站在這裡,不管有多大的理由,她都負了意琛。
“太后倒是算得準,還派了御林軍來,是不是我一旦有任何的輕舉妄動,就要把我扣押起來?”
禮親王鼻子裡冷哼一聲,他不相信還真的有人敢把他扣押起來。
“是的。”
文玉抬起頭,大無畏的回答說道,太后的意思就是這個,如果禮親王不服從的話,門外上百名御林軍,真的會把他扣押起來。
“你敢!”
禮親王聽了,大吼一聲,聲音之大,連窗邊的糊紙都抖了好幾下。
文玉被嚇得連連後退兩步,被姝凰拉著擋在身後,他兩世為人雖然加起來的歲數不急禮親王,卻也是鬼門關轉了一圈的人。
禮親王生氣的時候,雖然很可怕,卻比不過是死亡的恐懼。
“王爺要是有意見,大可直接和皇上太后商議,何必在這裡對文玉咄咄逼人,她不過是聽命行事,你一昧的把氣撒在我們的身上,難道就能改變事實嗎?”
姝凰說的是實話,沒有理由的責罵,不管是誰,她都不會接受。
“你是什麼身份,敢用這種口吻對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