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魏家老者微微一嘆:“這才多長時間,我魏家修士就接二連三不斷隕落,在這般下去,卻是要傷及到我魏家的根基了,也不知道是何方敵人,在暗中阻擊我魏家修士”。
說著,那老者不在看那牌位,而是緩步走出大殿:“據傳說老祖被那妙秀鎮壓。也不知道是真是假,那妙秀就算是再厲害,又如何能鎮壓一位巔峰時期的準仙人,此事必然是以訛傳訛,沒準老祖此時正在謀劃什麼隱秘之事,這麼多弟子隕落在外,卻是大大不妙,還是叫我魏家弟子悄悄迴轉,龜縮一團,我魏家就此封山。避過這一劫,此事必然是有人在針對我魏家啊”。
那老者嘆息著,身形緩緩消散於虛空,不見了蹤跡。
太平道,太平教祖與太易教祖相對而坐,在二人身前,乃是一張交錯複雜的棋盤。
落下一顆棋子,那太易教祖看著棋盤,也不抬頭。只是淡淡道:“你將那妙秀謫往邊荒了?”。
太平教祖聞言看著棋盤,皺眉苦苦思索,嘴上不著痕跡道:“可以這麼說,不過莽荒之中的妖族確實是不怎麼安分。如今看到我人族與龍族之間有了縫子,便要鑽進來,本座將那妙秀派遣於邊界,也是為了鎮壓那些妖族。妙秀的神通你又不是沒見過,應付那些妖族足矣”。
“你在懷疑妙秀,你懷疑這次是妙秀在背後推手”太易教祖抬起頭。目光灼灼的看著太平教祖。
“有一些這般想法”太平教祖並不否認。
那太易教祖眼中先天八卦閃爍,無數天機流轉:“你下了一手臭棋”。
“哦”太平教祖此時終於抬起頭看向太易教祖:“妙秀在九州內部不安分,本座將其發配入莽荒,給其找點活幹,免得整日裡盯著天庭,須知天庭事關重大,卻是不能出現任何岔子”。
那太易教祖微微搖了搖頭:“只怕那妙秀與你已經生了二心”。
“這不正是你們願意看到的嗎?”那太平教祖眼中閃過一抹嘲弄。
“你就不怕妙秀折在莽荒,被那個準妖神、妖神偷襲?”太易教祖面色嚴肅,並沒有回答太平教祖的話,對於太平教祖的話,不置可否。
那太平教祖幽幽一嘆:“魏家的準仙人他在先天之時都能鎮壓,更何況是如今晉級造化境界,你以為你真的看透了妙秀的底細嗎?”。
“妙秀的底細”太易教祖一愣,看著那太平教祖,目光閃爍,此時略一回想,似乎從未看到過妙秀的底細,不管妙秀什麼時候,都是進退有度,從未狼狽過。
“你想要藉助莽荒妖族的手,看看妙秀的底細?”太易教祖此時終於弄明白了太平教祖的意思。
太平教祖點點頭:“然也”。
“可是此事畢竟危險,若是妙秀折在莽荒,可是我人族的損失”那太易教祖心中有些不安。
“無妨,本座心中有分寸,會時刻照看妙秀的”太平教祖輕聲道。
話語落下,那太易教祖看了太平教祖一眼,轉過身看著遠處的風景:“你自己有分寸就好”。
說完之後,卻見太易教祖身形緩緩消散於虛空之中,唯有聲音緩緩傳來:“你輸了”。
三十三重天,玉獨秀盤膝端坐在大殿之中,身前一枚樣貌古樸的鏡子緩緩在身前閃爍,一道道流光充斥著大殿,顯得頗為不凡。
玉獨秀以亁旋造化開路,以法天象地之力為先鋒,所過之處無有阻礙,瞬間橫掃。
很快東海龍王留在這鏡子之中的所有氣機烙印都被玉獨秀清除,那玉獨秀的法天象地繼續前進,向著那東海龍王也未曾觸及過的領域前進。
一天、兩天、三天、一個月之後,卻見玉獨秀身前那枚鏡子緩緩扭曲幻化,周身一股奇異的力量在其中沉浮,不過三兩個呼吸,就已經變換了形狀。
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