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村的那個小兔崽子不開眼,有幾個敢跟您動手的,恐怕您平時想打架也沒地方打去。”
錢大鵬等人都附和道:“就是、就是……”
熊天勇沒有理會李兵輝等人的奉承,接著說道:“這‘謹有多長,壽有多長’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這個音的第二個字是‘禁止’的‘禁’字。”
萬權亮問道:“這個‘禁’字怎麼講?”
熊天勇說道:“比如說桌上的這些大魚大肉,平時要少吃,身體不適的時候,一點都不能吃,還有房事,他們年輕人叫XING生活,身體不適的時候也是要禁止的,生活有度,能控制住自己的慾望,說起來簡單,真正能夠做到的,少之又少。”
萬膽操讚道:“有道理,有道理,確實是說起來簡單做起來難,否則的話就不會有那麼多胖子了。”
“這個音的第三個字是‘***的‘津’字,這是內家功法,我就不詳細說了。”
“第四個字才是‘筋骨’的‘筋’字,這‘筋’字也不是一定要壓腿拉筋,指的是鍛鍊筋骨,所謂的‘筋有多長’,是讓人長期堅持鍛鍊,而不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那樣不管用……”
萬膽操聽到這裡說道:“光是一個音就有這麼多說法,這幾句話要是全都解釋完寫在紙上,那不得厚厚的一本書?”
熊天勇說道:“一本書可講不透徹,咱們華夏民族的文化博大精深,可惜的是,許多好東西在流傳過程中都遺失了,流傳下來的有許多也失去了本來面目……”
趙雲飛在窗下聽這幾個人大談養生之道,心裡不勝其煩,擔心被他捆綁的那兩名保安被其他保安發現,心裡盼望李兵輝自己出來上個廁所什麼的,那對趙雲飛來說會是一個難得的機會。
就在此時,忽然院子外面傳來雜亂的腳步聲,大門被推開,幾個人從門口跑了進來。
一聽到這腳步聲,趙雲飛心裡不由得就是一緊,心中暗道:“要壞事!”
被趙雲飛一板磚拍暈的那個保安醒來的時候,感覺到自己嘴裡堵著東西,味道鹹臭鹹臭的,雙手被捆綁,心裡突突的亂跳,見自己的搭檔也是被堵嘴捆綁,蹭過身去,用腳踹了踹他,那保安淚眼婆娑,嘴裡嗚嗚有聲。
這保安也是夠奇葩的,只見他雙腳蹬掉鞋子,調過身體,將兩個大腳趾伸到那保安的口中,搗鼓了半天,終於把堵嘴用的臭襪子給他弄了出來。
那保安噁心得乾嘔了一陣,倒也不算笨,知道用牙齒去幫對方解綁在手腕上的皮帶,又折騰了好一陣,終於是將皮帶解開了。
被砸暈的那個保安問明情況之後,臉上立刻變得蠟黃,連說:“壞了、壞了……”
另一保安說:“那些都是老闆乾的事,跟咱們有啥關係?大不了咱們就不在這上班了唄。”
被砸暈的保安說道:“你懂個屁?這事要是見了光,咱們老闆就得吃槍子,咱們都是幫兇,最輕的也是知情不報、包庇犯罪,蹲三年五年、十年八年的大獄都有可能,要是蹲了大獄,你這輩子就算完了,到時候連媳婦都找不到……”
另一保安聽了這話也急了,連忙問:“現在咋辦?”
“趕緊去報告老闆……聽天由命吧……”
聽到院外傳來雜亂的腳步聲,趙雲飛趕忙將身體縮在牆角,只見六七名保安跑了進來,其中就有被他襲擊過的那兩名保安。
“老闆,不好了……”先前被趙雲飛砸暈的保安直接跑到屋裡叫道。
萬權亮蹭的一下站起來,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保安說道:“有人進了咱們磚廠……”
萬權亮問道:“有多少人?”
保安回答道:“應該只有一個人。”
萬權亮鬆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