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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後鬼魂般地露面了;人們主動撲死的方式,居然在二十一世紀花樣翻新:從服毒到*,再到如今的跳樓;人們被動死亡的方式,也發生了根本的變化:從個別工傷到集體悶死礦下,再到如今的孩童進了校園莫名其妙地集體被歹徒砍殺……

若要真心引領一個國家與民族向前發展,首先要讓人民能站起來,並且有處說話,接著才能對付*,才能對付高房價,才能對付高藥價……一言蔽之,失去了人民一切必將失去。

清末的洋務運動,在學西方的吶喊聲,把國家弄成龐然大物,名曰:中興。曾國蕃、李鴻章之流也落的箇中興名臣的美譽。可是黃海中日一戰,號稱亞洲第一的北洋艦隊卻被打的七零八落。

洋務運動式的對外開放,只能延長權貴們苟且殘喘的時間!

洋務運動式的對外開放,只能使外國資本更加便捷地壓榨中國人民掠奪中國財富!

洋務運動式的對外開放,人民要不得!

2010…5…28

1 天馬山瑣憶

天馬山之行,時至今日,已有整整五年多了。但是,所見所聞依然歷歷在目:那青山,那綠水,那陡峭的壁崖,那絕壁逢生的石徑,那涓涓的溪流,那登頂遠望的怡然......永在我心中迴腸蕩氣,如歌如樂。

天馬山,位於莆仙平原之中,仙遊縣坂頭鎮內,屬該縣的著名風景區之一。據說,這個景點的特色是:險與絕——山高路險,於絕壁處建一寺廟,香火繚繞,赫然騰空,狀如飛馬。

我於九零年三月,慕名前往,一睹險峰佳境。

那時,我在仙遊縣龍華中學實習,聽了幾位仙遊籍的同學講述了天馬山的概括後,油然而生一股興致:此山非登不可,且與同隊的實習夥伴們一起提出登山口號——不登天馬非好漢。這樣,一股登山的熱情,洋溢在我們的心間。沒隔幾天,我們就自願結合了一隊,在一個多雲的星期天,向那心中的聖地出發了。

騎腳踏車,經過仙遊城關,抵至坂頭鎮,後轉向天馬山方向,到達天馬山腳下。路上,行走了幾小時,現已無法確切地記起,大概三,四個小時罷!從不甚熱鬧的龍華,到熱鬧的縣城,再到有點熱鬧的坂頭,然後才到達目的地——清靜的幽谷。

登山之際,抬望眼,一排不算高大的群山,橫臥在平原之中。沿著小路,踏著石徑,緩緩而上,蔥綠的樹林,叮咚的山泉,在遊人的笑聲中,顯得更加幽靜。心裡自然而然產生一種疑問:腳下的石徑,曾經留下多少騷人墨客歌謠般的足跡呢?徑旁的摩崖石刻似乎在悄然地回答:歷代*壁上題。

快到天馬寺那一刻,才知:*吾先生在那篇散文《雨中登泰山》所說的句句溶真情——攀登於絕壁之處,真的是:後一個遊客的眼睛看著前一個遊客的後腳跟;下望,啊!萬丈深淵。對一個一貫生長在山裡的人來說,也算是一次驚險的登山經歷。

進了天馬寺,放眼遠眺,狀如機艙下望,大半片仙遊平原——蒼蒼茫茫,樓舍櫛比,蜿蜒而去的公路象一條細細的線,縱橫交錯的河流則如一匹匹吉祥的哈達素裹著大地......寺內,壁畫一幅幅讓人留戀忘還,如痴如醉:有的是仙子束身綵帶飄揚,遨遊於祥雲藍天之中,顯得異常明朗歡快與飄逸;有的是神仙降福於人間,百姓安居樂業,國泰民安,顯得異常祥和溫馨;有的是天神除暴安良,主持正義,抑惡揚善......這些壁畫或許與素有‘‘海濱縐魯’’之稱的莆仙人文淵源有關吧!不是麼?這裡孕育著一種類如莆仙腔調似的獨特文化;,曾經滋養過無數的文人墨客。

再想一想,腳下的這座寺廟雕樓畫棟,鑲在絕壁上,臨空欲躍,狀似飛馬。至此,我忽然感喟:天工神奇,人工更妙,妙如斯——馬躍天宮!

九五年*,天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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