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4/5頁)

大瑛王朝又一位帝王。英景軒為人也十分靠譜,跟他那不上道的爹大相徑庭。

可他即便如此有出息,我也不該這麼光明正大地攀龍附鳳。哪怕我真地想成為皇后,也應該默默地去參加選秀,默默地去宮鬥,默默地爬上後宮的鳳座,千不該萬不該,幹出那樣高調的事情。

彼時我當著我全家人的面說:我什麼都不求,我只要嫁給英景軒。

我還厚顏無恥地說:他若為龍,我便成鳳。

我如今想起這兩句話,我仍有心如刀割的丟人感。須知一個人,若存了些不純潔的念想,那他便應該謙虛地將這些念想放在心裡,萬不可說出來讓人笑話。

那年的我太犯抽,連老天爺也看不下去,所以後來,我嫁了英景軒後三天,便不知為何落了湖,醒來後,便將那兩年丟人的記憶全全忘個乾淨了。

雖然那兩年的事情,我也不大願意記得,因我是大婚後三天落得水,有個問題,便一直縈繞在我心間,久久不得其解。

我也曾腆著臉,委婉地想我爹詢問過。我問:“爹,你說,我現下,還是朵黃花嗎?”

彼時我爹正在吟詩,尚不能將“黃花”與“黃花閨女”聯絡起來,便信口答道:“閨女兒啊,你豈止是朵黃花,你簡直就是一朵美麗的油菜花!”

我有些悔恨。我想,倘若我是在我爹賞春宮圖時去問他這個有關“黃花”的問題,想必他一定能給我一個圓滿的答覆。

不過,即便後來我爹賞春宮賞得流口水的情狀被我逮住幾次,因我實在不好意思提及這個問題,便也默默無聞地離開了。

這段往事,真是令人扼腕唏噓,不堪回首。

“侍郎?”穆臨簡一聲輕喚,生生將我陷入往事的思緒拉了回來,他勾唇朝我一笑,道,“剛才侍郎一下蹙眉,一下嘆氣,不知想起了何事?”

我這會兒尚在那段往事的陰影中,聽穆臨簡這般問我,生怕他瞧出什麼蹊蹺,於是便在心裡琢磨著也討幾件他丟人的事來聽聽,權且安撫一把我這顆受傷的心。

隨意從手邊揀了幾個石子在手裡拋了拋,我朝穆臨簡一笑:“我這麼吃國師的酒,聽國師的故事,是佔了極大的便宜,對國師你不公平。”

穆臨簡將修眉一挑,“哦?”了一聲饒有興味地問:“那侍郎你說,該怎麼辦?”

我又是一笑,一邊把兩個酒碗推到一旁,一邊手裡的石子往桌上嘩啦一攤,與穆臨簡道:“做一個簡單的戲耍。待會兒我們倆,一人手持一個石子。若你先將手裡的石子扔出,而我又能用我手裡的石子擊中你的石子,那便算我贏,若我沒能擊中,便是你贏,反之亦然。”

“贏得人可以隨便喝。可是輸的人,不但要罰一碗酒,還要回答贏得人一個問題。要據實回答才行。”

擊石子的遊戲,我跟莫子謙賭酒的時候常玩。我經了三年的歷練,已經把這遊戲玩得出神入化,有時還能贏過莫子謙。

莫子謙是個習武出生的將軍,我也能贏過。穆臨簡即便有些功夫在身,充其量也不過是個文臣,我要贏他,想必是不在話下。

思及此,我不由低低地開心地笑了起來。

穆臨簡亦是頗為好笑地看了我兩眼,片刻竟起身拿了亭子角落的鋤頭去到柳樹下。待他再回來時,手裡已然多了四罈子酒。

他將酒往地上一撂,盤腿坐下後,語氣倒頗為豪氣:“你說的那個戲耍有意思,我權且多備些酒也好玩個痛快。”

語畢,他勾起唇角笑了笑,抬手將方才桌上的酒罈子一舉,兩個瓷碗登時酒滿。

見他這般英姿颯爽的模樣,我方才憶起他先前說,他的老家原不是江南,而是北荒。

北荒的人好飲,能飲,又不似江南那般淺酌溫吞。如今看來,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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