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離開過傅家的明爭暗鬥,現在傅家的內部爭鬥已解除,而且還和政府搭上了線,傅家暗地裡的很多東西,都要私下交給政府,政府也會幫助傅氏企業進行快速轉型。這麼多年傅柏辰心中最大的願望,就要實現了。所以傅柏辰的心中此時除了雄心壯志也更多了絲絲疲憊,他也想要倒出更多的時間陪我,還有日後陪我們的孩子。我支援他的這個決定,也很感動於他的這個決定。
雨堯的媽媽已經回來了,雨堯激動的跑到了我這裡大哭了一場,說是不敢讓爸爸媽媽看到。
嫂子也快要生了,就是這幾天的事了,整個傅家內內外外都是喜悅的氣息。過年的時候,我謹記嫂子佈置給我的任務,頂著傅柏辰第一次衝我生氣的火頭,像他訴說著這麼多年來我的心路歷程,說著親人的含義,要他試著去原諒。我對他的訴說毫無保留,情動之處甚至落下淚來,他終於答應我,會好好考慮的。
幾日後當我們一同去見他父親時,那男人出乎我意料的慈祥,也出乎我意料的蒼老。她笑著對我說讓他與自己的兒子時隔近20年後,單獨相處一會兒。
二十年,人生又有幾個20年,甚至於老爺子還會再有一個二十年嗎?就算是懲罰,也已經夠了。再次用眼神叮囑傅柏辰一定要公平的理智的對待自己的父親後,我就退出去了。
到現在我也不知道他們父子那日聊了什麼,其實他們聊得時間不長,只有半個小時,傅柏辰出來的時候我差點錯怪他和自己的父親談崩了。
回去的路上,傅柏辰叮囑我沒事可以和柏曦一起回來看看老爺子。我想20年的鴻溝,不是一日就能逾越的,不過,已經走出了關鍵的一步就很好了。
這幾個月,傅家的人我陸陸續續的見了一些,其他人嫂子明確的說可能傅家人聚集的最齊的一次可能就是我們婚禮的時候了,讓我們趕緊努力。
年後,“OIN”上上下下也都知道了我們的關係,其實不是自欺欺人,那次我以“OIN”股東的身份召開新聞釋出會,大家的心中就已經隱隱有了答案。只是對於領導的事情,沒人敢瞎說罷了。我們兩個也不覺得有什麼需要掩飾的,大大方方承認就好,我依舊是網路安全部總監,大家經過最初的反常,也都適應了回來,作為傅柏辰的女朋友和“OIN”的員工,也能將我的身份處理好。
笑著繼續工作,不知道傅柏辰晚上有什麼安排,不過,我聽得出來,他很高興,並且急於與我一同分享這份喜悅。正是因此,時間在我這裡也變得難耐,下班下班下班在我心中如同咒語一般一遍遍環繞。
時間剛到,我便抓起自己收拾好的東西,儘量保持在正常範圍內加快步速衝進了夕陽之中。衝向夕陽下等待著我的人。
傅柏辰驅車帶我駛入了一個小區,這個小區緊靠這座城市中的5A級天然風景區,是一塊新開發的樓盤,走到這裡我已是心裡有數。之前傅柏辰就說過,原先的別墅他就沒有婚後還住在那裡的打算,家是一個不能將就的地方,一定要選一個我們兩個都滿意的房子。他說這件事交給他,不用我操心,只要我告訴他自己想要什麼就行。
對於家,我十年前就有自己的祈盼,我想要有大大的落地窗,窗前擺滿了各色植物。我希望有一個陽臺,希望在每一個可能的日子裡,夕陽西下,和他默默相擁。
他聽到這些的時候嘴角噙著無法掩飾的笑意,用輕吻代替他的回答。
停好車後,傅柏辰拉住我的手,我跟著他一起,走向樹木掩映中的屋子,依舊是複式別墅。我笑了,傅柏辰獨門獨棟住慣了,雖然我還有些不習慣,但是會習慣的。
他一隻手不鬆開的拉著我,令一隻手開啟門,這時正是黃昏的緣故,一進門就有夕陽灑進屋子,晃得我有些睜不開眼。
傅柏辰關上門,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