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標可不僅僅是在‘CBD’有一棟自己的辦公樓那麼簡單,這只是計劃的第一步。如果我要去北京,你會和我去嗎?”
聽到最後一句話,我差點沒嗆到“喂喂喂,傅總,別說得那麼詭異,我和你可不是即將要異地戀的小情侶,發展到北京,我猜至少也再得一年的時間,不急吧?而且,當傅總得到了更好的人才,說不定就看不上我了呢。”
其實我沒有想到傅柏辰還要將公司總部遷去北京,畢竟在我眼裡,北京並不是特別好的選擇,同為一線城市,我覺得在這裡安家落戶腳踏實地更理想一些。但是,想到‘OIN’雖然是我的全部,卻遠遠不是傅柏辰的全部,‘OIN’只是傅氏企業眾多棋子中的一枚,怎麼走還得看全域性!
晚上是傅柏辰送我回去的,他說他也要回自己那裡,順便就送我回去了。坐在傅總的御用坐騎邁巴赫裡真是不得不感嘆一句這萬惡的資本家生活真是奢侈。
回去路上堵車堵得厲害,很多車都被堵的各種鑽營,喇叭鳴個不停,傅柏辰倒是好定力。一直風趣的和我聊著天,也不見急切。到了要下車的時候,我竟然有一點不捨,我想是應該是這樣充實而又快樂的日子太少了的緣故吧。
☆、越界的關心(上)
夏日過去,天高氣爽的季節,‘OIN’迎來了自成立以來最繁忙的一個季度。已經一個多月了,天天加班,開始的時候還有雙休日,結果沒過兩週,週六也開始加班,甚至週日還得趕上一個上午才能跟上傅柏辰的進度,不過‘OIN’也算財大氣粗,加班費倒是一點沒少給。‘OIN’的人精們估計也都嗅到了不一樣的味道,一個一個都幹勁十足,越拼越勇。
對於我來講,這一個多月,不僅工作負擔重,還得應付陳凱明那個混蛋。一個多月前突然開始追求我,場面搞得令我非常難堪,一天一束玫瑰花,天天晚上變著花樣的給我發簡訊給我將他的成長故事,美其名曰互相瞭解。當然,我除了白眼意外,什麼都欠奉送。也就成了他單方面的向我推銷自己。全身心撲在工作上根本無暇顧及陳凱明,幸好最近大家都忙,陳凱明也沒有時間做出別的舉動。
這一天我和往常一樣,七點就坐到了辦公室,肚子隱隱作痛,大姨媽來了,便沒敢喝咖啡而是一直沒斷過熱水,希望能躲過這一劫。我並不是次次都會痛經,但是一年總會有那麼一兩次疼起來死去活來,這一回我就有了一種不詳的預感。
果然10點左右來時,要死的疼痛就開始了前後夾擊,靠在椅背上腰疼的受不了,微微趴下肚子便疼的想吐。連著跑了好幾趟廁所,梁暮都探頭關切的問我有沒有事,我說沒什麼就是有點拉肚子。心中卻無限悲慼,想著要不要撂挑子回家。好不容易熬到了中午,大家都出去吃飯了,梁暮見我沒動又來問我的情況。本來被疼痛搞得喪失了飢餓感一點都不想吃東西,只好麻煩梁暮幫我帶一份粥回來了。明天就是例會,現在的任務都是一天趕一天的,一點耽誤不得,每週又以例會為周任務的分界。目前沒有一個部門趕不上進度,我是沒有辦法因為我個人的緣故讓網路安全部當一把這種第一的。回手拉開了往日這個時候都拉著的百葉窗,太陽就肆無忌憚的照在了我身上,我趴在桌子上,被太陽照著還會覺得舒服一點,尋思一會補一補上午的工作。剛趴下沒多久,一股忍不住的吐意就席了上來,我趕緊起身跌跌撞撞的跑向衛生間,路上好像遇到什麼人說什麼,我也管不了是不是丟人了,趴在水池上就一陣乾嘔,肚子和腰疼的我腿都軟了,吐意還沒過去,我扶著洗手檯弓身站著,看著自己攥的發白的指節平復情緒。
“澄沫你怎麼了?”有個人從外面匆匆衝了進來,我微微抬頭看向鏡子,竟然是傅柏辰。
“沒事,沒事。”看著他擰緊的眉頭,好像我得了什麼不治之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