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記得,她是昏迷在那個妖孽的手裡,那時,君耀並不在。
現在,怎麼會……
君耀眸光閃了閃,看著南雪凰道:“宅院。”
“宅院?”南雪凰心中一疑,“你買了宅子?哪來的錢?”
君耀言簡易賅,“你的金卡。”
南雪凰眼角一抽,這傢伙,居然動用她的金卡。
不過,現在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是怎麼,把我從那妖孽手裡救下來的?”
那個令她窒息昏厥的吻,她臉頰不由的有些燒紅。
那次在日月潭她是為了活命,才忍著惡寒,把初吻給了妖孽。
可是這一次……
她皺起秀眉,在心裡咒罵著:該死,姑奶奶,居然被那妖孽輕薄了。
聽到南雪凰的話,倚在床榻邊緣的君耀,眯著冰晶色的銀瞳,淡漠的瞥了她一眼,“不是本王救的。”
聞言,南雪凰漸漸的皺起秀眉,那個妖孽怎麼會放了她?
她眸光晦澀的盯著一臉冷漠的君耀,“當真?”
見南雪凰不相信的盯著自己,君耀瞥了她一眼,“愛信不信。”
君耀不願意說的事情,南雪凰就是磨破嘴皮,也不會得到答案。
忽然,南雪凰似乎想到了什麼,皺起眉頭問君耀,“有什麼能力,可以操控植物?”
她清楚的記得,那些纏在她身子的藤條枝葉。
剛開始,她想到的是樹妖。
可現在仔細想來,那些藤條似乎是被操控的。
君耀慵懶的往床榻上一倚,單手支著下巴,睨著她懶懶的說道:“控魂師其中的一種技能,控植。是精神力和大自然的親和力,去催生各種植物,化為魔植,為已所用。”
南雪凰眯了眯雙眼,似有所思道:“這麼說那個妖孽,是個控魂師。”
君耀的神情忽而凝重起來,“他的實力深不可測。”
“對了,白日的時候,是不是發生了什麼?”
她記得白日的時候,君耀的神情明顯不對勁。
當時,還沒有來得及問,就被東陵景抓走。
君耀瞳孔微縮,銀色眼眸裡閃爍著意味不明的神色,半響,他淡漠道:“你記得,不到關健的時候,不要輕易使用栓龍梭。”
“你發現了龍族的人?”
君耀和龍族之間有什麼恩怨,南雪凰並不是很清楚。
她只知道君耀是被龍族人,禁錮在銀龍湖底。
如今,能讓君耀忌憚的,也就只有龍族的人。
見南雪凰盯著自己,君耀搖頭,“暫時沒有。只是比武大會人多眼雜,齊聚各路人馬,栓龍梭又是神器,若是被人盯上,難免惹來麻煩,還是當心的好。”
聽君耀這麼說,南雪凰想起白天打起栓龍梭主意的幾個人,頗為贊同的點了點頭,“嗯,我會當心。”
她說著,檢查了一下身上的傷勢,發現傷勢都已經痊癒。
活動了一下了脛骨,她摸了摸依舊空空的肚子,下床道:“肚子好餓。走,出去好好吃一頓。”
入夜的蒼昊城非常熱鬧,大街上燈火闌珊,人頭攢動,熱鬧程度不亞於白日。
南雪凰和君耀進了家酒樓,發現幾乎高朋滿坐,“今兒倒夠熱鬧的,都這個時辰了,竟還有這麼多人。”
迎上來的店小二聽言,笑著把兩人請進了酒樓,道:“比試大賽,本就吸引著各界能人異士。如今神皇墓可能在秘境的訊息一出,來蒼昊城的人自然就更多了。”
南雪凰鳳眸微斂,眼眸滑過一絲詫異,“神皇墓?”
店小二道:“客官想必剛出關,不知此事。午時,蒼昊門傳出訊息,比賽入圍的前五十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