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榮幸嗎?既然那樣,發個誓也沒什麼嘛。”陸瑁一邊說著,一邊猛給周雪使眼色,顯然意思是讓她以大局為重,答應這個無賴太子的無恥要求。
劉厚覺得這樣逗他們玩很沒趣,這兩個人的演技實在是太差了,特別是這個叫周雪的小妞,看她那一副冷若冰霜、生人勿進的樣子,哪裡有半分仰慕人,喜歡人的感覺,簡直就快要成李莫愁了。
就這樣,陸瑁還不斷一口一個仰慕,一口一個侍奉枕蓆,真當人是傻子嗎?
按理說,東吳也算人才濟濟啊,那些老狐狸一個比一個精明,一個比一個演技高,隨便派個影帝級別的人物出來都不是問題啊,這次怎麼派這兩個雛鳥出來呢?
其實劉厚是不清楚現在步騭的狀況,東吳的確是人才濟濟,但那是在東吳朝堂上。現在在這偏僻的嶺南,步騭的手下那裡有多少可用之才。
就算是劉厚,一國太子還總覺得人手不夠、無人可用,步騭一個刺史就更不用說了,他手下的幕僚中根本無法找出能擔當這次的大任的人選。
這次,周小姐正好有事留在交州,步騭又深知這個周小姐從小得異人傳授,武藝高強,尤其善於潛行和刺殺,現在他幾乎山窮水盡,無計可施,不得已才請她出馬。
而這個陸瑁正是陸遜的弟弟,從小有才名,也自詡才思敏捷、口才無雙,這次步騭要派人談判,他毛遂自薦充當談判的正使。
可是,令人沒想到的是,他平時愛好學習,聰明伶俐,但是還是遠比不上他的兄長陸遜那麼有才,加上他畢竟年紀尚輕,臨場機變不足,遇到劉厚這個兩世為人的怪胎,只有被玩弄於股掌之中的份上。
正當劉厚感到有點意興闌珊時,只見周雪臉漲得通紅,跺了跺腳一咬牙道:“好,我發誓……”
“要以汝父的名譽發誓。”劉厚打斷了她的話道。
“好,我以我父親的名譽發誓,我周雪今生今世只愛你一個,永不背叛。”
“好!”劉厚開心地撫掌稱好。他自己對誓言是很不重視的,但是他知道古人對誓言看得很重,尤其是這種拿自己父親來起誓的事情,更是不得了了。
更何況周瑜不是一般人,他在東吳地位非常崇高,作為她女兒,很難想象敢做出破壞自己父親名譽的事情來。所以,劉厚感覺,周雪發的這個誓言有一定機率是真的。
當然,鑑於自己對誓言的態度,他也不敢完全相信別人的誓言,正所謂不可不信不可全信,運用之妙存乎一心是也。
“那是你親口說的喔,說到就要做好,更何況,這還關係到周大都督的名譽問題。周大都督是我很敬佩的一個人,我也不希望有人破壞他的名譽。”劉厚道。
剛才還對東吳人露出不屑的樣子,現在就說敬佩周瑜了,可知劉厚善於變臉功夫,無愧蜀國太子的名頭。
“哼!”周雪又是以一個單字回答他。
“好啦,好啦,既然步騭將你送給我,那你以後就是我的妃子了。”說著,劉厚已經又走到周雪面前,手撫上了她的秀髮。淡淡的清香再次令他心神盪漾。
“既然是妃子,就要盡到一個妃子的義務喔。”說到這句話時,他的手已經滑過周雪柔順的頭髮,撫到她嫩滑的臉。
手上再次傳來那種滑膩的感覺,就像捧在手中的是一磚剛上鍋的,還帶著溫熱的豆腐,這令劉厚有種愛不釋手的感覺。
而周雪卻一下子身體變得僵硬起來,臉一下子紅到耳根。當劉厚的手繼續下滑,滑到她的脖子時,她連汗毛都豎了起來。
“你準備好做一個妃子了嗎?你準備好侍奉枕蓆了嗎?還有,你知道怎麼侍奉枕蓆嗎?”劉厚繼續問,手繼續下滑,到了肩膀,過了後背,繼續往腰部滑去。
對於劉厚的問題,周雪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