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還沒綁好腰帶,前襟還敞開著,露出裡面雪白的絲綢內衫,這也暴~露了他的身份。
不過就算這身衣服不暴~露他的身份,他也沒打算掩飾下去,只見他將身上的普通士兵衣服一把扯下來,往旁邊一拋,大吼道:“老子行不改姓坐不改名曹休是也,誰敢和老子一戰。”
曹休的親兵心裡暗暗叫苦,他們本來想讓曹休穿上普通士兵的衣服,混進魏兵中,當一個普通的俘虜,以利於以後伺機逃跑。可是現在說什麼都遲了,將軍的倔脾氣又犯了,自動出來暴~露了身份,這一下,之前他們做的努力全部前功盡棄了。
其實他們之前沒想到,如果打扮成普通老百姓的樣子會更容易逃脫,可惜這些大頭兵們的腦子還是不夠好使,想事情不像謀士那樣會考慮得面面俱到。
那些藤甲兵見這個魏將傻乎乎地跑出來,不由得相視一笑。那個參軍更是直接笑了出來:“呵呵,這位將軍,你真的想找人公平一戰嗎?這個完全沒有問題,我皇麾下猛將如雲,好漢多如牛毛,你且跟某來,某帶你去找人大戰一場。”
“哼!豎子,某看你就是個藏頭露尾的孬種,你也是一位將軍,為何不敢和某一戰。難道蜀軍都是像你這樣沒卵~子的孬種嗎?”曹休喝問道。這名參軍的軍服明顯不同於一般計程車兵,故曹休誤會他也是一名將軍。
那名參軍笑了笑道:“這位將軍,你弄錯了,某並非將軍,某是一名參軍,是一名讀書人,非練武之人。將軍你確定想跟某這樣的一名讀書人比試武藝?”
“這。。。。。。”曹休聽了參軍的話,囧得說不出話來了,要是傳出去說他曹休要向一名讀書人,一名參軍挑戰,那無論他打贏還是打輸,相信他的面子都會丟光光。這件事就像那個笑話一樣:一個人說他戰勝了一名圍棋冠軍和一名羽毛球冠軍。
別人問他怎麼做到的,他說,他和圍棋冠軍打羽毛球,和羽毛球冠軍下圍棋,這樣自然戰勝了他們。曹休現在的行為也是一樣,他一個武夫要去和一名讀書人比武,那不是笑話嗎?他堂堂大將軍丟得起這個臉嗎?
看著漲紅了臉的曹休,參軍笑了笑繼續道:“將軍請吧,某這就為你安排個比試武藝的人,我們也有武藝高強的猛將,就是不知道將軍敢不敢去。”這是很粗陋的激將法,偏偏曹休聽了這話,道了一聲:“去就去,誰怕誰啊。”然後毫不猶疑地大踏步跟著參軍走。
也許他真的受了這位參軍的激將法,也許他只是就坡下驢,找個冠冕堂皇的藉口做俘虜而已,誰也不知道他心裡是怎麼想的。就算他以後寫回憶錄,相信也不會把今天自己的心理活動寫出來,畢竟太屈辱了。誰也不願意回憶屈辱的往事。
眾親兵見主將走了,也只好乖乖地跟著他後面走向寫著“魏軍往這邊走”大紙牌的那邊隊伍。
曹休走到那些桌子前,參軍做了個請的手勢,道:“將軍請先登記一下資料。”話音剛落,坐在椅子上的師爺模樣的人問道:“姓名、年齡、籍貫、職務。。。。。。”
曹休兩眼一瞪,一掌拍在桌上怒道:“哪來的鳥人,囉裡囉嗦的,本將乃鎮南將軍曹休是也,快給本將滾開,你一介白面書生,怎配和本將說話。叫你們的上官出來和本將答話。”
這些負責登記資料的師爺其實是隨架的書吏,他們不是作戰部隊,所以平時並不穿軍裝,他們也不算正式的官員,所以也沒有官服穿,算是古代官府的臨時工吧,所以他們只是作平常讀書人的打扮。曹休之所以叫他白面書生,就是因為看到他們身上穿著的是書生的服飾。
不過這個白面書生根本不給面曹休,對他的威脅之舉更是視若無睹。只見他翻了翻白眼,對站立在後面的hong軍士兵揮了揮手,一句話也沒說。
但是後面計程車兵已經收到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