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不了與胸前少女敏感位置發生摩擦。不自覺中,她面紅似火,又想起那天的尷尬來。
衛展眉自己倒是不以為意,他並未注意這個,見謝幼度將萬海流也扶進了船艙,便努力說道:“快些,我們的船要快些,那名武者能踏浪御波……”
他沒有細說,可顯然對於謝家的三位長輩是否能攔住秦伯壎請來的高手是持不樂觀的態度的,謝叔琰臉上的笑容頓時斂住,目光中不免閃起憂色。
小型星河槎的速度並不快,這也是必然的,星河槎的動力其實就是武者,必須要有武者持續為它的魂紋輸入元氣,才能推動它前進,而現在船上只有廖廖數人,元氣輸入就略顯不足。
所以,足足花了十分鐘,他們才算遠離了碼頭,在這人過程中,透過舷窗,他們看到秦伯壎的手下跳入水中,將王天壤打撈起來。
“哈哈……肺被我刺穿,海水灌進去……咳咳,王天壤受的罪不會比我輕!”一身都是血,還在不停咳血的衛展眉看到這一幕,還有閒心幸災樂禍。
謝蘊秀眉輕顰,她終於忍不住抬起眼瞼,看了衛展眉一眼,她不明白這個男子究竟是什麼鑄成的,又不是鋼筋鐵骨,為何能扛得住這種痛苦。
“主上,你身上怎麼這麼多光?”萬海流又道。
這是他第二次稱衛展眉主上,衛展眉並未拒絕這個稱呼,看著自己身上不停流轉的光芒,他只能苦笑:“我也不知道……”
“阿蘊,他還能撐多久?”謝叔琰向著謝蘊示意,將她招呼到一邊來低聲問道。
謝蘊沒有出聲,臉上卻再度變紅了,別人看不出來,謝家子弟如何看不出,衛展眉現在這種情形,分明是身上魂紋不全遭致的反噬,這樣的痛苦,普通人根本承受不了,可衛展眉不僅在撐著,還能談笑風生!
“還有何不好意思的?無非是事屬從權罷了!”謝叔琰見她這模樣,心中也不禁急了:“他是為我們謝家成了這模樣,難道說我們謝家就眼睜著他死?”
“哥哥的意思?”謝蘊終於開口。
“若是不急,那就等找著了叔父再說,若是撐不到那時……船上有靜室,你現在就幫他治好來!”說到這,謝叔琰聲音有些嚴厲:“你也是胡鬧,既然動了手,就該徹底,給人家留著尾巴象什麼模樣?”
“最多……還能撐一小時,他的受甚重。”謝蘊低聲說道。
“那你還等什麼?”謝叔琰瞪起了眼。
對於自己的這位兄長,謝蘊心裡還是有些敬畏的,他為人沉穩,言語不多,但每有所言,必然中的。也正是因此,謝長朗最後交待時,讓他來拿主意,而不是年紀更長些的謝韶元。
所以,謝蘊沒有再堅持自己那些矜持,輕輕咬了一下貝齒,上前將衛展眉又摻扶起來。
“他傷勢很重,需要靜養,你們莫吵。”謝叔琰道。
謝蘊將衛展眉摻進狹窄的通道,這通道一人走有餘,兩人走就略顯不足,兩人身體免不了擠在一處。即使身上痛苦難奈,衛展眉還是感覺到謝蘊柔軟的身體與傳來的溫度與芬芳,也不知道這溫香暖玉,最後會歸宿何方。他心神凜然,讓自己不至於生出遐思,難得謝蘊願意為他解決身體上的問題,若是因此引起她的不快,又留下什麼後患,那就因小失大了。
這艘船比起星河槎要小得多,但也不只一間艙室,衛展眉估計,這大概是給謝家嫡脈偶爾外出用的,所用的材料,也應該是製造星河槎時多餘的部分。謝蘊將他摻扶進到一間船艙中,然後拉上窗簾,又關緊了門,再拍了一下鑲在艙壁上的符紋,隨著她元氣的輸入,一枚晶石在艙頂發出光芒,照亮了整間艙室。
“你自己能脫嗎?”謝蘊將衛展眉放到了地板之上,然後從一旁的暗櫃中拿出大堆的材料,見衛展眉靠著牆沒有動,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