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又氣又心疼,“傻相公,你那麼省做什麼?那餅吃著不冷麼,考場裡不是有吃食賣,你就不會買碗肉湯喝?”
“我,我覺得還好啊。”
“……”
伏秋蓮拍拍額頭,一臉的無奈,決定結束這個話題,“相公可別為著爹爹的話氣餒,爹爹也只是自己猜測嘛,說不定明個兒便會有報榜的到家呢。”
“放心吧,你家相公我沒那麼脆弱。不就是落個榜麼,勝敗乃兵家常事。”連清說著話,眉一揚,眸底盡是自信,“你相公我心裡清楚的很,考試看的不僅僅只是個人實力,還有運氣,以及各種綜合考量,天時地利人和可是缺一不可,若是運氣差,你縱有滿腹經綸,可該落榜的還是一樣要落榜的。難道就因為這落了榜,便得心灰意冷,或是不活了不成?”
連清的這話聽的伏秋蓮心頭暗贊,果然不是個迂腐的,同時心裡也放下了一顆心,只笑著點頭道,“相公讀的書多,懂的道理也比我多,相公說的自然是對的。我啊,可是全指望著相公給我作主呢。”
“娘子就哄我吧。”
夫妻兩人說笑一番,彼此放下了心思,外頭,劉媽媽滿臉帶笑的走進來,“姑娘,姑爺,該用晚飯了,姑爺您是在外頭用?”
“不必,我和娘子就在這裡一塊用就好。”連清的話換來伏秋蓮雞啄米般的點頭,“媽媽,就讓他在這裡用,讓他也吃一回半點味道都沒有的吃食,看看他能不能吃的下。”
“姑娘,那是專門給你吃的,不是給姑爺吃的。”劉媽媽瞪伏秋蓮,又笑著看向連清,“姑爺別聽姑娘的,她啊,老是說老奴煮的湯沒味道,菜連點鹽都不放,可是天天嚷著說要不吃呢。”
“媽媽做什麼不放些鹽,是家裡沒有鹽了嗎?”連清皺了下眉,若真是這樣,倒是個問題,不過,他想了下看向伏秋蓮,“娘子不用擔心,明個兒我去鎮上找幾位同窗看看,想法子買些鹽來就是。”
這個時代的鹽是定量的,誰若是私下販鹽,被抓到那可是砍頭的大罪!所以,一般私下販的鹽,賣出去得的可都是暴利。當然,這種暴利是要冒著生命危險的,這就是舍和得。
甚至,可以看做是一種帶著幾分賭徒心態了。被抓到,那就是一個死。可若是僥倖賺了一筆,若是懂重取捨,及時收山,那麼,全家的吃喝不就有了?
聽著連清的話,屋子裡兩個女人都撲吃笑了起來,連清回神,有些疑惑的看向兩個人,最後,目光落在伏秋蓮身上,“娘子?”
“我的好姑爺,哪裡是家裡沒了鹽,是姑娘如今正在月子裡,吃不得鹹,又怕哥兒沒奶喝,老奴只好天天燉豬蹄湯,鯽魚湯的喝,姑娘才說喝膩呢,可哪裡敢換別的?”劉媽媽滿臉挪愈的笑,換來連清極是不自然的笑了下,可他瞬間就有了決定,“原來是我弄錯了,即是這樣,那媽媽日後就把我的飯菜和娘子的做一起,無需再另做了。”
誒,誒誒?
伏秋蓮瞪大了美眸,“相公?”這意思是在和她說,他要和自己同甘共苦,所以,她吃的什麼,他也吃什麼。
是這個意思麼?
自己沒有會錯意,自作多情吧?
“以後我和娘子吃一樣的,她吃什麼,我就吃什麼好了。”連清的話雖然溫和,可卻透著股子平靜之下的不容置疑,伏秋蓮眉眼彎起來,“相公你真好。”
劉媽媽倒是高興,可高興過後又搖了頭,“這哪裡合得?姑爺可不許慣著姑娘,她啊,就是任性了點,姑娘再忍忍,出了月子老奴煮你愛吃的東西吃。”說到最後,劉媽媽語氣已全是寵溺,若是旁人聽了,肯定會暗自翻個白眼,這真真是不知是誰最慣著伏秋蓮來著。
“無礙的,媽媽就按我說的做吧。”
連清這樣說,伏秋蓮也在一邊擠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