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個好主子,劉媽媽看似嚴厲,可卻是時時刻刻為著她們好,再加上冬雨,秋至幾個,不是姐妹卻勝似親姐妹的感情。
這樣的生活,她覺得很開心,也很踏實。
所以,她瞭解冬雨的心情,哪怕外頭掙的錢再多,可在她們心裡,這是她們的家,太太就是她們的主心骨,在她們的心裡,什麼錢不錢的,都不及家,以及一家人重要!
次日,連清中午回來用過飯,又去了前頭,劉媽媽還在笑,“姑爺這幾天總算是能閒了下來,中午也能回家吃飯了,阿彌陀佛,這樣真好。”
伏秋蓮笑了笑,卻是沒出聲。
不知怎的,她總是覺得連清這幾天心裡存了事。
難道,是衙門裡頭的事?
或者,是上次那個孫管家的事?
要知道上次孫管家的事到現在都快要兩個月了,可是一點線索都沒有,背後出手的人好像上天入地了一般,不管莫大幾個怎麼查,就是一點線索都沒有!
這件事幾乎就成了伏秋蓮心裡的一個結!
不找到這個暗中出手的人,她哪怕是晚上睡覺呢,都存了幾分的警惕!前任縣令,以及衙門裡頭的那幾個衙役是怎麼死的,她可是一點沒忘記。
而且,連清過來的目的是什麼?
就是要查清前任縣令是怎麼死的,查清其中的原由。
現在連清轉眼就是半年多,一點線索沒有。
表面上看著是風平浪靜,落在伏秋蓮眼裡卻是隻覺得愈發讓她擔驚受怕——風雨之前越是平靜,暴風雨來的愈猛,愈烈,愈是讓人措手不及,防不勝防!
到了晚上,辰哥兒早早歇下,伏秋蓮手裡拿了幾片碎布,正在幫著辰哥兒縫製喜洋洋,連清則在一側的燈下練字,夫妻兩人就著燈火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最後,伏秋蓮在幾次猶豫之後,終是開了口,“相公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難事?”
“嗯,娘子怎的這般問?”連清放下手裡的狼豪筆,笑著坐在一側,靜靜的看著伏秋蓮在那裡縫布娃娃,搖搖頭,“娘子也忒寵他,辰哥兒是男孩子,哪裡用得著這麼些布娃娃?他該是在外頭去跑鬧跳的。”
“不過是幾個玩具罷了,他喜歡就玩唄,小孩子呢。”伏秋蓮笑著一揚眉,側了頭看了眼連清,抿唇笑,“相公還沒回剛才我的話呢。”
“我聽說了一件事情。”
沒想到連清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話,伏秋蓮便停了手裡的針線,笑咪咪的看過去,“相公聽說了什麼,可是外頭好玩的事?”
“是好玩的事不錯,但卻不是外頭的人,是事關娘子你的呢。”聽著連清帶笑的話,伏秋蓮不禁有些訝異的揚了下眉,“怎麼可能,我又沒出去過,我哪裡有什麼事?”
自打來到了萬山縣,她就是出去都很少。
而且就是去各家做客,也都是車來車去,早早回家的。
外頭的事,關她什麼事呀。
連清便笑,“我可是聽說,我家娘子斷了樁奇案呢。”
啊,斷奇案?伏秋蓮腦中一轉,瞬間反應過來,連清說的應該是曲家的事,不過曲家的事怎麼傳到了他耳中?一旁燈影下,連清看著自家娘子清麗小臉上幾番轉變的樣子,忍不住就是一笑,“娘子?”
“啊,在呢。”嬌俏的白了一眼連清,嫵媚而帶著絲絲柔情,“相公你就取笑我吧,還奇案,真真是的,你也不怕把你家娘子我抬的太高,摔下來了沒人接著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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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 兩女爭子
伏秋蓮失笑,有些嗔怪的看一眼連清,燈影下,連清眉眼清秀,面龐上多了抹溫潤的光澤,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