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著過去吧。”周大人抬起頭,手裡的狼豪筆停下,一滴墨淡淡滴在宣紙上,沒的汙了一副好字,周大人只是掃了一眼,抬手把紙揉成一團,丟出去。
下面,古先生似是見怪不怪,習以為常。
也沒有退下去。
就那麼靜靜的站在那裡侯著。
因為他知道,自家大人肯定還會有話要說的。
果然,沒一會,周大人就抬起了頭,“你跟他過去,全心幫他做穩文山縣縣令的位子。記得幾個字,多做,少說。”
“是,大人。”
周大人嗯了一聲,點點頭,“那你出去吧。”
待得書房裡只餘下一個人,周大人坐在椅子上嘆了口氣,卻是再也了寫字的心情,盯著窗外的墨菊,他在心裡默默的盤算著,最後,又是一聲長嘆。
晚飯吃罷,周大人回到臥室,就看到自家夫人正在燈下打量著什麼,他有些好奇,“夫人這是在看什麼呢,看的這麼入神,連為夫進來都不曉得?”
周夫人有些嬌的嗔周大人一眼,“老爺就知道打趣我,我哪裡有什麼好東西看,不過是些吃食,覺得精緻的很,又做的細巧,才多看了兩眼罷了。”
“哦,是什麼?”
“老爺過來看看不就曉得了?”
周大人夫妻是青眉竹馬,婚後兩人感情極好,成親這麼些年來,從不曾紅過臉,府裡基本也沒進什麼妾室,唯二的通房還是的打小侍侯周大人的大丫頭。
周夫人曾問過她們的意思,不肯另嫁。
那就在府裡養著唄。
也只當是堵一下大家的嘴了。
和周大人呢,多少有那麼一絲半分的情份在。
一個月裡偶爾也會過去一兩夜。
不過卻一直沒有生下一子半女的,明面上呢,周夫人是一點防範措施都沒做過,當然,這只是表面上的。至於暗地裡的,呵呵,誰知道?
被自家夫人這麼一打趣,周大人反到笑了起來,走過去站到了周夫人的身側,看著面前擺著的幾碟子點心,不禁就笑了,“你什麼時侯出去買了這麼多的糖人兒?”
“你也覺得是糖人?”周夫人眼前一亮,笑呵呵的看向周大人,盈盈流轉的眼波里透著幾分的俏皮,“這次老爺可真真是猜錯了一次,這些呀,只是看著是糖人,其實呢,都是糕點,呵呵,好看吧?我都捨不得吃了呢。”
周大人搖搖頭,女人就是這樣的。
不過都是一些吃的嘛,有什麼捨不得捨得的?
再說,做的再精緻,還不就是個吃的?
周夫人對著身側的小丫頭擺擺手,“端下去吧。”
“是,夫人。”
周夫人服侍著周大人洗漱,換了身睡袍,夫妻兩人合衣躺下,周夫人笑盈盈的偎在周大人懷裡,“剛才點心,是連家的人送來的呢。”
周大人捏捏她的鼻子,“我還以為你不提這話呢。”
“拿人錢財與人消災,這道理我還是懂得的嘛。”周夫人嬌俏一笑,“我可是拿了人家連家的手短,嘴也吃了,其他的事情老爺你可看著辦哦。”
“你啊,多大的人了,還調皮。”
周夫人嗔怪的拍他手一下,反倒自己把身子往周大人懷裡偎了偎,抿了唇笑,“我可不管你外頭那些事,不過人家即然都求到我頭上了,好歹說兩句罷了。”
“嗯,知道我家娘子最有分寸。”
夫妻兩人說著話都笑了起來,周夫人卻是眼前微亮,“老爺笑什麼,啊,我知道了,是這件事情老爺心裡有數了。”
“好啦,趕緊睡覺。”
沒一會就傳來夫妻兩人輕淺的吸呼聲。
次日一早,周夫人服侍著周大人用過早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