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我也總這麼說她。好在最近胖了點,還嚷嚷著要減肥呢。”
我激動的說:“從濱海回來到現在,我都胖了七斤了!”
我媽問道:“你去濱海了?”
我暗罵了一句嘴欠,不過想來現在也沒什麼好瞞的,所以實話實說:“之前跟向東去了趟濱海。”
我媽故意說:“真是天高任鳥飛,我看你一不在涼城,跑的可歡了,我都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去的。”
我說:“告訴你你也不能跟著去。”
我媽說:“你怎麼知道我不能去呢?前陣子我朋友還去濱海旅遊了,我一直都想過去玩的。”
駱向東說:“阿姨想去濱海玩,那我們隨時過去吧。”
聞言,我媽趕忙笑著道:“沒有,我跟子衿開玩笑的。”
駱向東卻認真的道:“阿姨想去玩,我們真的可以過去,反正大家都有時間。”
我接了句:“我沒時間,週一還要上班的。”
駱向東在這種時候果斷的‘大義滅親’,開口道:“不用你陪,你要工作沒人攔著,我陪叔叔阿姨去好了。”
駱向東這句話當然是逢場作戲,可對我媽而言卻特別受用,臉上馬上笑的跟一朵花似的。
我爸淡笑著說:“別聽她的,她隨口一說,去什麼濱海啊,這才剛來夜城。主要就是看看你們,你們過得好,我們就放心了。”
瞧瞧我爸,之前還一口一個來看我的,如今轉頭就變成來看‘我們’了。
我不得不佩服男人在突發事件上的應變能力,單從今天上午這事兒來看,很顯然我跟我媽就是驚慌失措的,再看駱向東跟我爸,很快就打成一片了。
吃飯席間,駱向東跟我爸聊天的同時,不忘體貼卻不殷勤的照顧我媽。飯桌上時常歡聲笑語,倒也絲毫沒有冷場。
說來也怪了,可能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吧,我們四個就連吃飯的口味都出奇的一致。
我媽特別能吃辣,駱向東也是。駱向東就從這方面下手,他對我媽說:“阿姨面板好,應該就是愛吃辣的原因。”
果然,我媽很快跟駱向東聊開了,她說:“我們全家都挺能吃辣的,我跟子衿也是一直不長痘,她也從來沒有青春期臉上都是疙瘩的時候,不像她同學……”
駱向東笑著道:“我媽說能吃辣不怕老婆,所以我才學著吃。”
我媽挑眉問:“你們這邊也說這個?”
駱向東點頭:“聽說我太姥爺是東北人,應該是他那輩兒開始傳下來的。”
駱向東為了跟我媽找話題也是拼了,我可從來沒聽說過他太姥爺的事兒。
我媽道:“怪不得聽你說話有時候都帶東北方言呢。”
駱向東微笑:“這是跟子衿學的,我太姥爺去世的早,我都沒見過。”
不知道為什麼,駱向東跟我媽聊天,我總莫名的想笑。
中途駱向東說去洗手間,我也站起來說要去。我倆一起出門之後,我問他:“跟我爸媽相處緊張嗎?”
駱向東不答反問:“我表現得那麼明顯嗎?”
我眸子微挑,略顯吃驚:“你緊張?”
駱向東甚至輕嘆了口氣,然後道:“叔叔還好些,我總覺得阿姨看我時戴著一層有色眼鏡。”
我問:“什麼意思?”
駱向東說:“不知道,有種微妙的緊張感。”
我被他逗笑,忍俊不禁:“你還有害怕的時候呢?”
駱向東說:“是人就會害怕了。”
“我媽又不咬人。”
駱向東說:“丈母孃看女婿,第一眼很重要的,我要是不好好表現,回頭她跟你面前講我壞話,挑撥我們怎麼辦?”
我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