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了,不然也得這麼惦記著。”
紀貫新說:“我有妹妹啊。”
他突然提到他妹妹,我一下子就想到駱向東。駱向東跟紀貫新的親妹妹還有過一段感情呢。
這關係……
一想到駱向東,我一晚上的好心情,頓時煙消雲散。
努力控制著臉上的表情,我出聲說:“我們走吧。”
我跟紀貫新起身穿外套,女老闆過來結賬。他要掏錢包,我馬上說:“哎,說好了這頓我請你。”
紀貫新說:“你等下頓的。”
我說:“別等下頓了,我這都等了小一年了,一直都是你在給錢。”
說著,我掏出二百塊錢遞給女老闆,她找了我二十八塊。
跟紀貫新一起邁步往外走,他伸手推門,結果又被靜電電了一下。
見他嘶嘶的倒吸涼氣,我又忍不住笑,開口說他:“你這渾身帶電的啊?”
紀貫新說:“你們這兒太乾了,我晚上睡覺喉嚨都是乾渴的。”
女老闆幫我們開啟門,笑著說下次再來。我倆邁步往街口停著的車子走,路上,我對他說:“等會兒回去你問問前臺有沒有加溼器,東北就這樣,我們經常睡一宿第二天起來嘴唇都出血。”
紀貫新說:“算了,我晚上不開空調了,冷點總比出血好。”
我笑著道:“你這也是身體太好,血太多了。”
紀貫新看著我說:“這話說的對,如果能找點什麼給我消消火氣,估計就不會流鼻血了。”
我本來就不是個純潔的人,加之紀貫新朝我擠眉弄眼,我一下子就猜出他是什麼意思,所以再次瞪了他一眼。
紀貫新笑著說:“哎,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瞪人的時候特別美。”
我故意嗆聲道:“你這麼沒見過世面?”
他笑著回我:“是啊,這麼多年我就瞧你一個人順眼。”
“那你口味也是有夠刁鑽的。”
“你這是埋汰你自己呢?”
“傷敵七分,自損三分,我認了。”
我倆一路吵到馬路邊,眼看著車子停在面前,我們卻都不敢去碰車門。
互相對視一眼,我挑眉道:“剪刀石頭布唄,輸了的給對方開車門?”
紀貫新同樣的表情回我:“來啊,誰怕誰?”
我倆一起出,結果他出剪刀我出布,我趕緊說:“三局兩勝的。”
紀貫新也讓著我,又跟我玩了一把,結果我是石頭他是剪子,我贏了。
成敗就在最後一局,我是真怕靜電,不想去開車門,所以孤注一擲的出了個布。
紀貫新也是布,我倆繼續玩,連著四局都出了一模一樣的,我倆大冬天站在街頭緊張的不行,最後還是我輸了。
紀貫新激動的攥起拳頭,好像贏得了多麼重要的一場戰役。
我則是垮下臉,感覺天都塌了。
他往車邊一站,下巴一勾,示意我說:“過來,開車門。”
我磨磨蹭蹭的走過去,憋著嘴問:“能不開嗎?”
紀貫新勾唇一笑,出聲道:“行啊,你親我一下,我不僅不用你開車門,我還幫你開。”
第二百八十八章 看不清車上人
我一聽這話,頓時眼睛瞪圓,大聲說:“想得美。我是那種迫於你淫威之下的人嗎?我還就不信了……”
我不信每次都會被電。所以不給我自己畏縮的機會,直接伸手去拽駕駛席的車門。
‘啪’的一下子,我真的看見白色火光在我指尖上端炸開。
“啊!”我忍不住又是一聲嚎叫。
紀貫新趕緊拽著我的胳膊。把我拉到他身邊。低頭看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