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平凡平靜道:“我跟來的。”
江雪蘭向著薛家兄弟道:“一切都按你們的吩咐做的,她真的醉了。”
平凡一聽,心中便是登隔一跳:原來江雪蘭與她的姐妹們在演戲,目的就是為了灌醉心靈姑娘。
醉過酒的人都知道,一旦酒醉,神智便是『迷』『迷』糊糊的,不僅管不住自己的嘴,別人問什麼,還會『迷』『迷』糊糊地答出來。
甚至不用問,在夢中都要嘀嘀咕咕地嘟上兩句。
平凡明白了,小惡煞這些人,八成已經懷疑到心靈身上,將她灌醉就是為了試探。
果然,歐陽虎有行動了,只見他走近床邊,湊近心靈的耳邊,用一種很急又很低的聲音不停地叫喚起來,“『迷』離之夜,『迷』離之夜,『迷』離之夜……”
人在潛意識裡會記著某些重要事情,假如心靈真是『迷』離之夜的話,只要聽到小惡煞的叫話,肯定會在無形中作出一些不同於常人的反應。
接連喚了二十幾聲,心靈被驚動了,鼻子裡哼了哼,猛地坐了起來。
平凡不由大吃一驚,心說要壞事了,不管她鼻子裡那聲哼算不算是對『迷』離之夜的回應,但她的反應來得這樣強烈,不就無形中證明了她就是『迷』離之夜嗎?而一旦證明了她的身份,心靈還有好嗎,她不被小惡煞和薛家兄弟殺了才怪呢。
只要看到床邊這些人,幾乎在她一哼的同時眼睛『亂』瞪殺氣『亂』冒,平凡就為心靈擔心到了極點,哪知心靈坐起來之後,眼睛並沒睜開,而是猛然張開嘴,哇地一聲吐了出來。
酒醉了,難免要吐,而且喝出來的東西都是酒氣撲鼻異常難聞,更重要的是,這個舉動恰恰將對『迷』離之夜的回應巧妙地掩蓋過去了。
吐完了,心靈鼻子又哼,表示在沒有『迷』離之夜的這個聲音的召喚下,她的鼻子也是會哼的,然後又一次『迷』『迷』糊糊地睡去了。
歐陽虎看得直皺眉頭,問道:“冰河兄弟,你們怎麼看?”
薛冰河道:“喝醉了酒,誰都會這樣子的,哼一哼也不足為奇。”
薛冰人道:“臭死了,我先出去。”連忙走出。
歐陽虎突然轉身問平凡,“你看呢?”
平凡一楞,“我看什麼?”
薛冰川道:“當然是『迷』離之夜啊,你明明知道我們是來試探心靈是不是『迷』離之夜的。”
平凡故意皺著眉頭思索了一會兒,“我看不出來,只看到她吐了。”
歐陽虎有些洩氣,“難道她不是?”
又問火姐姐,“火姑娘,你怎麼看?”
火姐姐道:“據我推測,『迷』離之夜的身份,最有可能涉及到的是這樣兩個人,一個是那個我們遇到過的醜面少年,日前他在半途搶走了平兒弟弟,最有作案的動機和嫌疑,身手又高,也是到天海湖來製造少女失蹤案最佳人選,但是這裡有個疑問,他的身手貌似比獨敢當還高,又怎麼可能聽任獨敢當的指派來天海湖作案?所以,在沒有鐵證證實之前,醜面少年到底是不是『迷』離之夜還在兩說,僅僅只是推測。第二個人就是這個心靈姑娘了,因為在各大門派所有修真少女之中,我們最不認識的就是這位心靈姑娘——首先她是新來的,沒有人真正知道她的來歷;其次她會彈琵琶,誰也不敢斷定她的琵琶音裡到底有沒有那些傳說中的那些『迷』魂因素在內;最後由於她的特殊身份,一進天海湖就與各大門派修真少女打成了一片,只有她出手害人,才最令人防不勝防。”
平凡接了一句,“可是經過剛才這番試探,心靈姑娘並不像獨敢當派來的『迷』離之夜啊?”
歐陽虎陰著臉道:“現在下結論,還未免為時過早,江姑娘,我先走了,但是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