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拔的身姿,與祁彬有著幾分相似的面容,不是祁覃又是誰。
鳳傾月記憶力很好,雖然這個男人她並沒有什麼好感,卻還是記住了。
“祁公子。”鳳傾月微微頷首,算是打過招呼。
“怎麼,你認識?”旁邊,布蘭奇用手肘捅了鳳傾月一下,眼中分明寫著八卦。
“不熟。”
“鳳小姐,我能請你喝杯酒嗎?”祁覃並不擅長英語,沒聽懂兩人的對話,而是自顧自的舉了舉手中的酒杯,一派翩翩公子的模樣。
“還說不熟,我看,那男人分明對你有意思。”布蘭奇看了祁覃半響,笑著打趣道:“長得不錯,人五人六的,可惜是個花花公子,玩玩還可以,認真的就算了吧。”
黑暗中,鳳傾月嘴角隱隱抽搐了兩下,斜睨了布蘭奇一眼,才開口:“玩玩他也不夠格。”已經髒了的男人,她從來不敢興趣。
“祁公子,我和朋友有約。”潛意就是:我拒絕。
祁覃面色一暗,卻還是鍥而不捨的道:“沒關係,你們聊,你們喝的全部算我賬上。”
說著,他就轉頭對吧檯裡的調酒師打了一個手勢,又指了指鳳傾月她們兩人,見那名調酒師點了點頭,他才識趣的離開了。
“看來,他還是這裡的常客。”布蘭奇眼中劃過一道精芒,有些不屑的撇了撇嘴,“的確,這男人玩玩也不夠格。”
鳳傾月淡淡一笑,沒再開口。
很奇怪,她和布蘭奇分明認識不久,卻像是認識了很久一般,言語之間總有一種默契,就連想法也十分相近,這大概就是人與人之間的緣分。
兩人隨意的閒聊著,相處模式總是布蘭奇說,鳳傾月靜靜的聽著,雖然很奇怪,卻意外的和諧。
“怎麼,你今晚來這裡有事?”見鳳傾月不時瞄向人群,布蘭奇停下了話頭,湊近鳳傾月耳邊問道。
“嗯,最近有人在這裡賣毒品。”鳳傾月也沒有隱瞞。
“賣毒品,幹你什麼事?”
突然,布蘭奇像是想到什麼,瞪大了眼問道:“這家店不會是你的吧?”
“恭喜你,答對了。”鳳傾月難得冷幽默了一句。
布蘭奇嘴角一抽,搖頭扶額,“上帝啊,老闆來自家店,居然沒一個認識的,你名下究竟是有多少產業啊。”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鳳傾月眸子一閃,快速抓住了裡面的重點。她的目光移開了人群,轉而落到魅夜裡的服務員身上。
突然,她的視線一頓,雙眼微眯的望著不遠處的兩人。
其中一人是服務員,另一名像是客人,客人將錢放在了服務員的盤子之上,服務員遞給那名客人一瓶啤酒。
這本是一場正常的買賣,可是那名服務員的手指卻壓著酒瓶底部,遞酒的動作也就變得有些怪異。
憑藉著黑暗中也能視物的優勢,鳳傾月清晰的看見了啤酒底部,正夾著一個小袋子,裡面裝著白色粉末狀的東西。
“走。”鳳傾月拉著布蘭奇進了魅夜深處的辦公室。
照舊是臨門一腳,裡面的人認得鳳傾月,立馬小心翼翼的迎了上來。
“大姐,您來了。”說話的正是這間店的負責人,鳳傾月曾經查過他的底細,是孫魯手下的人,那晚她在賓館的事情也是他通知了孫魯,孫魯又通知了蕭羽飛,雖然算不上是自己人,但為人還算老實,信得過。
“那個人來多久了?”鳳傾月微微側過身,不著痕跡的指向走進了一間包房的服務員,也就是剛才遞酒給客人的服務員。
順著鳳傾月指的方向望過去,那名負責人想了想才道:“好像不到一個月吧,不過他手腳還是挺勤快的,經常搶著幫客人送酒。怎麼,他得罪大姐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