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聽出了端倪。
那個天使族的女人不可能將布蘭奇關在王宮,但是也絕對不會帶離荷蘭,那麼,她唯一能夠藏人,又極不容易被人發現的地方,就只剩下馬克家族的祖屋。
鳳傾月急於知道荷蘭的親王是誰,想來也是早就料到了,她不關心荷蘭的政界會怎樣,唯一關心的就是布蘭奇的安危。
“還能怎麼做,當然是探探馬克家族了。”鳳傾月輕聲一笑,想要不被人牽著鼻子走,救出布蘭奇就是最好的方法。
男貞派機關算盡,唯一算漏的,大概就是她和布蘭奇的關係吧?如果這件事不牽扯到布蘭奇,或許她還真不會這麼快行動,但是牽扯上布蘭奇,就註定要將一切推上臺面了。
“今晚,就若辰陪我去就行了,你們留下來休息。”
“不要。”夭寐想也不想就拒絕,“冤家,你忘了,你說過,現在再也不會將我們丟下了。”
菱唇狠狠的抖動了一下,鳳傾月無語的撫了撫額,“只是讓你們暫時留下。”
“帶上他們問題不大。”
淡淡的聲音插入,讓鳳傾月奇怪的望向紫龍,這傢伙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
半響,鳳傾月反應過來,她說的是帶白若辰去,也就表示連紫龍也排除在外,那廝分明是心理不平衡,才會臨時站在夭寐那邊。
不過他這句帶上他們,潛意就是:不管你讓不讓跟,我都會跟著去。
鳳傾月後腦滑下一大滴冷汗,轉眼掃向床上的幕清幽,就像是約好似的,幕清幽偏偏在這時醒來,坐起身呆呆的看著滿屋子的人,以及不熟悉的房間,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
“吶,冤家,最後一個理由也沒有。”夭寐得意的揚了揚頭,在心裡為幕清幽豎起了大拇指,這丫的醒來真是時候。
“行了,一起就一起。”鳳傾月好笑的搖了搖頭,天使族能力雖然超越一般人,但是對於修真者,的確沒有什麼危害,加上還有她和紫龍,倒也沒有太大的危險性。
一群人並沒有急著出發,而是一直等到晚上。
夜晚,月色冷寂,將一切都籠罩在黑暗之中,荷蘭郊外的一座古堡,在黑如濃墨的蒼穹之下,被侵入了一片幽暗之中,彷彿盤踞在夜色中的巨獸,透著陰森的氣息。
“媽呀,這血族的人還真是奇怪,怎麼會喜歡住這種陰森森的房子。”夭寐禁不住戳了戳手臂上的雞皮疙瘩,整個人似有意似無意向鳳傾月懷裡擠了擠,一副怕怕的模樣道:“冤家,你要保護我。”
鳳傾月好笑的掃了他一眼,在一群男人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中,一把環住了夭寐的纖腰,將人保護在自己懷裡。
這下,夭寐爽了,一群男人卻恨得暗自磨牙,這該死的妖孽!
“傾月,我也怕。”郭旭眨了眨眼,也跟著向鳳傾月懷裡擠了擠,渾身還象徵性的顫抖了兩下,看得夭寐差點沒把眼珠子瞪出來。
“小郭子,你搶什麼搶?!堂堂魔界魔尊,你會怕這個?”夭寐那個恨啊,以前這小郭子身懷有孕,他也就不同他計較了,現在都生了,還和他一個大肚子搶什麼?
“誰規定魔尊就不能怕了?”郭旭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又向鳳傾月懷裡擠了擠,悶聲道:“我就是怕黑。”
“你……!”
“行了,別吵了。”蕭羽飛淡淡的出聲,抬手指向不遠處的一抹黑影,微蹙起了眉心,“你們看,那抹人影是不是有些眼熟?”
“眼熟?”夭寐聞言,也懶得再和郭旭鬥嘴,順著蕭羽飛手指的方向望過去,微眯了一下眼,看得並不是太清楚,不過那身型……
“像不像葉擎?”郭旭也瞥了一眼,他的修為較蕭羽飛和夭寐要高,自然看得更加清楚。
“的確是他,不過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