澆油,這就是火上澆油。
嵩山一位太保一個運氣不好,燃著的油料自房頂直傾在他身上,只瞬間就變成了一個火人。
此時整個房屋四面八方都是火焰,他掙扎著又將身上的油料濺射到一旁,導致房屋裡都徹底燃了起來,甚至波及了身邊其他人,而這時候一個個油罐還不住在屋頂摔破傾斜下來。
就在這時,房屋中猛的一股強勁的冷風向四周席捲開來,整個房屋內溫度急劇降低,瞬間房屋內火焰盡滅,王離看的分明,讚了一聲好個寒冰真氣。
可是寒冰真氣再厲害又如何?這樣的火場內,火焰被低溫撲熄,可是油料卻是仍在,火焰輕易間又再燃起來,再次席捲。
更多的油料不住往哪裡灑過去,不僅是那處房屋,房屋的外圍也被灑滿一圈,整個以左冷禪所在房屋一圈五丈之內,直被燃成了火海一片。
“篷!篷!篷!”接連一串聲音響起,足足五六個身形斜斜破開屋頂,只將整個燃火的屋頂徹底掀開,整個效果猶如爆炸一般,瓦石向四方飛濺。
六人破開屋頂時,身上俱是著火,其中一人猛運掌往旁邊一圈,一陣凜冽的寒氣向四周釋放開來,瞬間撲滅諸人身上的大火。
只是這時他們在高空向下看去,方圓五丈都是烈火熊熊,他們斜著向上破開屋頂,卻是不能前行多遠,落到旁邊的屋子裡,被沾染到火花,由於身上有著油料,恐怕也會被點燃。
王離看著那一道寒冰真氣的外放滅火,哪會不知道是誰自房內躍起了。
這時他將手中樹枝隨手插在腰間,只將手搭在宅院大樹旁一塊深埋土中的小石碑上,猛的運轉全身力氣一拔,竟是將個比人腿彎還高些的石碑直接自土中拔了出來。
“喝!”拔出石碑,王離猛的大喝一聲,抱元勁蓄力催動自身力量,這時候他連潛能都運了出來,瞬間爆發出空前的力量,只看他拔出石碑,猛力朝著天空中剛剛釋放完寒冰真氣那人投擲過去。
石碑脫手而出,簡直猶如重型投石機丟擲的大石一般,攜帶者強勁的力道瞬間穿過五十餘步的空間,直往左冷禪壓過去。
“霍!”將整個院子圍著的江湖群豪和各派高手看著王離隨手拔碑,接著又將這石碑如此投擲,一個個看的目瞪口呆,這等神力,直叫他們嗔目結舌。
哪怕是武當沖虛也是如此,他內力極深,可是**卻並不強,哪怕以內力為核心整合了身體部分勁道,可是比起王離全身整合差的遠。
身體基礎差了,內力哪怕再深厚,就是數倍的增幅,也不過是那般,哪曾想過王離這般空前暴力。
“力拔山兮氣蓋世!我以前只道是話本,想不到看王掌門身體並不強壯,可是竟真有如此神力,當真是內功絕世啊。”
這一刻不知多少人如此想著,一個個看著王離無比敬畏,這王掌門,武功如此高,而智計這高也是幾近鬼神。
今日聽他謀劃著減少各派損失,到此時,他們才知今日減少損失能減少多少,搞不好完勝都有可能啊,昔日偌大的嵩山派就這樣完了?
“篷!”飛劍單純而集中的直行衝擊好卸開,此時整個石碑打著滾,又快又狠的砸將過來,左冷禪又身在空中,根本無從躲避,而若是被這石頭正面砸上了,哪怕有著護體勁氣,也要身受重傷不可。
左冷禪眼見情況如此,當即運轉掌力,看準了大石來勢,大嵩陽掌全力運轉。
“篷!”左冷禪一擊之下,石碑上半截炸開,他整個人也被石碑的衝擊力直衝的在空中往後翻滾。“這王離,好大的力氣。”
左冷禪一擊將石碑破開部分,可是那石碑上攜帶的力量,只震的他手臂都差點要斷開,手上肌肉筋骨此時已經受傷,而他全身運力,也要動腰腹之力,原本被封住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