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美薇翻了翻白眼:“看到了,保鏢哥或許能打的趙黑明吃屎,但是他在濱崎靜跟前,一個回合都過不去。這不,自己為了證明沒事,把雕塑扛起來當兵器使,我也是醉了。”
杜施施撅著嘴:“我倒是不在乎,但是勾引我的跟班,怎麼也得跟我打生招呼吧?”
羅美薇嘴角抽了抽:“你這藉口,我更是醉了。”
此時,走在前面的濱崎靜被李懷風弄的有些哭笑不得:“哎呀,你放下吧,我相信你,我相信你沒事了。”
李懷風放下了丘位元,繼續和濱崎靜向前慢慢走著。
“李懷風。”濱崎靜揹著雙手,慢慢地,一步一步地走。
“恩?”
“你以前送過女孩子回家嗎?”濱崎靜問。
“呃……沒有。”李懷風道:“這是第一次。”
“我也是。”濱崎靜低著頭,紅著臉道。
李懷風和濱崎靜並肩而行,緩慢且拘束,兩個年輕人都很羞澀,也很緊張。
濱崎靜揹著手,突然一蹦一跳地走到李懷風前面,倒著走路:“李懷風,你第一次看見我的時候,是什麼感覺?”
李懷風愣了一下,慢慢地走著,看著在自己面前倒著走路,一臉期待的女孩子,一笑,柔和地說:“就像現在這樣,彷彿看到了仙女。”
濱崎靜突然停住。
李懷風也立刻馬上停住。
“賤人!紅果果的勾引!”羅美薇咬牙切齒地說,杜施施驚訝地看了她一眼。
“怎麼了?”李懷風問濱崎靜。
濱崎靜菸圈溼了,笑著搖搖頭,又問:“還有嗎?”
李懷風道:“就是感覺,你很漂亮,安靜地坐在棋盤邊上,美的不像是這人間的人。”
濱崎靜皺著眉繼續緩慢地倒著走:“不對啊,我們第一次見面我是在桌子跟前,但是不是棋盤跟前啊。”
“啊?”李懷風一愣。想起來了,自己第一次見濱崎靜,是在涼亭上面,而濱崎靜見自己,是在自己的客房裡。
“呃……。”
濱崎靜恍然大悟:“啊,我知道了!陳老先生和杜老先生的那局棋,也是你偷偷改的?”
李懷風紅著臉承認:“當時純粹就是技癢,沒想到是那麼正規的比試,看道棋局是在個風景不錯的地方,又有茶水又有棋的,以為是朋友間的切磋,就斗膽落了個子。”
濱崎靜笑了起來,露出潔白的牙齒:“杜老先生一直在破案呢,弄的他整天神神叨叨到處找人破解。對了,你的棋藝跟誰學的?”
李懷風道:“我師父。”
濱崎靜撒嬌道:“這算什麼答案嘛!就像問你是誰生的,你說是你媽媽一樣,根本不算回答嘛。”
李懷風道:“抱歉,師父的事情我要嚴格保密,我只能跟你說他是個很厲害的人,厲害到讓我崇拜。”
濱崎靜笑著道:“那是當然了,能教出你這麼厲害弟子的,怎麼可能是個一般人。”
濱崎靜在路燈下揹著手,突然多了幾分焦巧可愛,她像個花仙子一樣在路燈下揹著手翩然轉身,像是蝴蝶起舞一般地美麗動人,又活潑天真:“李懷風,你感覺我是怎麼樣的人?”
李懷風感覺,今天本來就很緊張,而這個濱崎靜的問題還出奇地多啊。
“呃……很好啊。”
“哪裡好?”濱崎靜繼續倒著走路,眼睛火熱地看著李懷風。
李懷風支支吾吾:“哪裡都好、都好。”
濱崎靜想了想:“李懷風,你有喜歡的人嗎?”
“啊?”李懷風愣了一下,突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賤人!”杜施施嘴裡吐出這兩個字,又道:“竟然明目張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