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又要如何去執行?
看來還是得親力親為才行。沒錯!她要證明亢襲天、這個年僅二十五歲的男子,到底擁有何種心性?而她是否能夠借重他的力量,成就自己的目的。
至於要如何測試?很簡單,只要知道這個男人是否擁有一顆惻隱之心?大概就可以推演其性情。
司寇舞蝶猛地合起筆記本,瑩亮的雙瞳有抹狡黠的光芒一閃而過,端坐在咖啡屋內的她,執起咖啡杯啜飲一口後放下,精靈似的美麗臉龐突然壞壞一笑。
就在同一時刻,咖啡屋的玻璃門被一雙柔手給推開,踱進了一名風姿綽約的美豔女郎,這名女郎不僅柔媚萬分,微蹩的眉宇還逸洩出一股楚楚可憐的嬌態,把服務生當場看擰了心——這美女遭遇到了什麼難題?
這間格局佈置相當典雅的咖啡屋,由於是上午時分,以致顧客不多,恬靜的氣息感覺很溫馨,但突然來了這麼一位豔光四射的女客人,而且全身散發著憂悒苦澀的美麗女郎,整間咖啡屋頓時也蒙上了沉窒的陰影。
“小姐……”侍者才上前一步,女郎隨即搖頭。她悄悄覷看了司寇舞蝶的背影一眼,並且拒絕服務生的引帶,逕自舉步邁向咖啡屋最偏隅的一角。
那端,被琉璃石屏遮住的角落處坐著兩個男人,同樣一襲白色休閒衣褲,但簡單的打扮,卻掩不住兩人的耀眼光華,隨意的坐姿,各自散溢著一冷一熱的迷魂香,才掃到那麼一眼,女郎的心臟已經開始控制不住的怦怦亂跳。
穩著、穩著、別慌、鎮定一點。
女郎暗暗吸了口氣,舉步往目標跨前一步。“亢……”
“站住!”才吐了一個字,窈窕的身形乍地被突然冒出的兩名黑衣男人給攔阻下來,同樣碩壯的體格和嚴肅的表情,一看就知道是受過嚴格訓練、隸屬保縹之流的人物。“這裡不是你該進來的地方,請出去。”保鏢男人不客氣的制止她進入這被包下的私下角落。
女郎清了清乾澀的喉頭,強提膽子回道:“對不起,我有急事要見……
“出去!”被保鏢的氣勢一嚇,女郎差點跌個倒栽蔥。待她驚惶的站穩後,女郎又怒又氣地斥道。
“你們兩個,太失禮了吧!”先別遑論她是一介女流,而且她根本不帶惡意,連話都不讓她說完,就急下驅逐令,這也實在太不近人情了點吧!
“又如何。”還是低峭森寒的拒絕,這兩名保鏢完全不把她放在眼裡。手下是這副模樣,可以想見上司必然也好不到哪裡去。
“兩位大哥,讓我見見亢襲天先生。”女郎放軟聲調,逸出哀憐的卑姿,可惜這兩座高聳的泰山依舊不為所動。“算我求你們兩位好嗎?”她不放棄。
“滾!”
“我都這麼低聲下氣了,難道你們還不肯通融一下,讓我見一見亢襲天,我有攸關性命的急事要找他。”女郎咬著下唇,噙著眼眶的水珠都快要掉下來了。
是男人,就絕對承受不住她這張梨花帶淚貌,這可是她無往不利的最佳武器。
“滾!”肅殺氣迸出。
這招居然沒用,太出乎預料外了。“你們難道沒有一點同情心……”
“小姐,你的要求是過高了點。”帶著調侃的音符危險又輕柔地從琉璃屏石內傳出來,緊接著閒散步出一個神峻出眾的男人。他雖含著狂狷的笑,卻有一股無形的威嚴揮灑而出,輕鬆的姿態,隱含著霸氣。“一個沒血沒眼淚的主人,你可別冀望他的手下會變成仁民愛物的善心人士。”
女郎的心臟漏跳了兩後,倒抽了一口氣。“寇……寇放鷹先……生。”
“你認得我?”他眉一挑。
“我……”即使只是閒散的一問,但每個字都有如重石般,壓得她幾乎快喘不過氣來。
“除了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