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撓著,“好癢,好癢。。”皮屑紛飛中,最後堅持在藥鋪中的幾人,也終於忍受不住,飛奔而出。
“你!”坐上的老者顯然也沒有料到女子會有如此的反應,一時竟也怔在當場,待他反應過來時,那本來在鋪中的各家富人,早已跑的一個不剩,此時再看那仙風道骨的醫仙,長髯早已忍不住的抖動,兩條眉毛早已經倒豎,拍案而起,指著地上依然苦苦哀求的女子,“你給我出去,規矩在這,沒有千兩銀,就是病死你,我也不救。”
“醫仙啊,您,您怎麼能這樣說啊,您救救我的命,我為您做牛做馬報答您的恩德。”女子的雙手牢牢的抱著桌子腿,繼續苦求著。
一臉鄙夷的看著地上的女子,“做牛做馬?就你這樣,一輩子也賺不出幾個錢,你的藥錢加上診金,幾輩子也還不完,你快走吧,不然我喊人趕你出去了。”看看已經空無一人的大堂,‘醫仙’不想再和她繼續糾纏下去,抬腿直接想進入裡面的內堂。
“醫仙,你就這麼見死不救麼?”女子放開了抱著桌子腿的手,直接撲抱上他的腿,死死的摟住不放,哀慼之情,連身邊欲拉扯她的夥計都有些不忍心。
“我可憐你,誰可憐我?”一腳直接踹上她的身體,直接讓虛弱的她仰躺在地,再也不看一眼的揚長而去,任那女子絕望的癱軟在地。
“給我把她趕出去,別在這礙眼。”門口傳來最後一句無情的話。
女子面無表情的躺在地上,嘴裡還不停的喃喃自語:“千兩診金,千兩診金,就能枉顧人命。。。”
“大嬸,你起來吧,按我說的,興許沒有事的,醫仙那是富人才看得起的大夫,窮人也要活的。”還是剛才那個黝黑的小夥計,將女子從地上扶起來的時候,將兩包藥悄悄的塞進她的手中。
“謝謝小哥,小哥你心腸好,以後一定比醫仙更出名,更受人尊重。”女子忙不迭的千恩萬謝踏出了‘佛心堂’的門。只留小夥計撓著腦袋依然想著,比醫仙還有名?這輩子自己可是不敢想了。
平靜的王爺府中,幾個下人正在打掃著枯黃的落葉,滿庭的菊花開的正豔,粉,白,黃,紅,各色在風中爭鬥著,層層疊疊,簇簇叢叢,秋風掃落幾片枯葉的同時又將他們的清香送入氣息中,有生命將盡的惆悵,卻也有著含苞待放的生機。
就在這景緻中,一個青色的身影輕揚著手中的劍,將自己的身形包裹在團團劍幕中,劍風揚起,殺風景的揮落幾許菊花殘瓣,而一旁,一個粉色的人兒正安靜的坐在那,執著手中的筆塗塗抹抹著,漂亮的臉揚著認真的表情,一切都那麼和諧而美好。
偏偏就有那種破壞者,不樂意這樣的風景繼續下去,從前院越傳越近的大呼小叫,大有將王爺府鬧個雞飛狗跳之勢,讓那青色的人影停止了舞劍,粉色的人兒停下了手中的筆。
“滕扉雪,你在哪?滕扉雪,你該不是偷跑了吧?”一路急匆匆而來的豔紅色人影,剛一踏進後院,就遠遠的看見了兩雙迎向她的眸子。
“澈兒今天很乖哦,在畫什麼?”捧起美麗的臉,對上那清澈的眼,水瀲灩撅起紅唇在他的額頭大大一聲啵,換回他一個甜膩的笑容。
“不告訴你!”迅速的扯過桌子上的畫,孩子氣的藏到身後。
水瀲灩迎上顏暮衣的星眸,對視間,兩人會心一笑,“他在熬藥。”低低聲音有著說不出的性感,現在的他已經不再有晦澀和結巴,雖然惜字如金,卻更有其自己的魅力。
自己這些日子著實冷落了他不少,卻不見他有任何抱怨之聲,一任自己到處風流瀟灑,總覺得似乎因為對自己的虧欠,他總是那麼無怨無悔的付出,攬上他有力的腰,踮起腳在他的唇邊落下一吻,“這麼多天,冷落了你,我想你了!”將頭伏在他的懷裡,讓他輕撫著自己的髮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