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也沒有絲毫感應的氣息。
“皇兒,看來你找來的人不過是個江湖騙子,這樣的女子又豈能容其犯我天顏,殺了。”殷溯天淡淡的開口,他已經沒有耐心再看下去了,直接對著殷彤焰下著命令。
水瀲灩雙手攏著花朵,殷溯天一字一句的話象重鼓般敲進耳朵裡,也敲進她的心裡,自己就這樣要將命送在這裡了麼?好不甘心呵,自己是誰,自己的家人在哪,他們一定在焦急的尋找著自己吧,不想死呵,自己如花的年紀,不能死的就這麼不明不白啊,好恨啊,為什麼隻手撐天的他們就能隨意奪取他人的性命,難道自己僅僅因為頭上的一朵蓮花圖案,便該將性命任由他們踐踏麼?好想離開這裡,好想過屬於自己單純的生活,心念間,數日來的委屈,假裝的鎮定,堅強的面具在瞬間崩塌,一顆顆豆大晶瑩的淚珠掙脫眼眶的束縛,撲簌簌的掉落,直直的落在和她相同命運的蓮花朵上,訴說著主人的委屈。
“父皇,那日之事,本就是個謠傳,父皇怎可硬將那日之事安在水姑娘頭上,蓮花開放只是個巧合。”她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殷彤焰會為她說話,但是,在皇帝強大的威嚴下,他的話有用嗎?如果此時讓皇上放了自己,豈不是讓皇上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君無戲言他不知道嗎?
“她利用蓮花傳說欺騙皇兒,就是她的不多,皇兒不用再多言,朕意已決!”老人的執坳在此刻表現無疑。
殷彤焰急急的開口:“父皇,她沒有欺騙皇兒,其實,其實是皇兒強行將她帶回府的,因為,因為皇兒看上了。。。。”一陣驚歎聲在他的身後響起,掩蓋了他下面的語言,卻被她收進耳內,“她的美色。。”
抬眼看向他的父皇,卻發現殷溯天的眼神早已不在他的身上,而是定定的看著他護在身後的人,更準確的說,是盯在他身後人雙手捧著的蓮花上。
一朵美麗的蓮花就這麼靜靜的在掌心中開放著,層層疊疊的花瓣中,那嬌嫩的花蕊上還掛著水瀲灩的淚珠,晶瑩剃透,有如顆顆珍珠,而粉白的花瓣映襯著同樣美麗的面龐,她就如同落入凡間的仙子,遺世而獨立,卻偏偏有著讓人心疼的孤寂,這份美麗,這份出塵,震撼著每一個人,殷彤焰就這麼怔怔的面對著她,情不自禁的伸手想要拭去她腮邊的淚水,卻在抬手間突然驚醒,又頹然放下。
“水姑娘竟然有此能力,憐惜之淚竟然能讓斷根之蓮開放,是否也代表著水姑娘也定然有著悲天憫人之心?今日在眾臣的見證下,我晨陽太子成年,又得仙子庇護,來年我晨陽定然威鎮九州!”殷溯天從座位上站起,眼中盡是豪邁之氣,似乎又回到了沙場的征戰中,期待著美好的未來。
眾臣也被這豪壯言語從水瀲灩創造的驚奇中醒來,情不自禁的隨著他們的王高喊著威鎮九州,一時間大廳裡壯懷激烈,只有一人,擔憂的眼神卻望向了突然從江湖騙子升格為大家心目的仙女人物,那就是一手將她推到今天地位的太子殷彤焰。
“水姑娘,不知能否原諒適才朕的唐突?”和藹的語氣和慈祥的笑容,怎麼也看不出他就是剛才口口聲聲要將這份美麗斬殺的元兇。
終於從生死邊緣拉回性命的水瀲灩,早已恢復了一貫的鎮定,內心給自己一個苦笑,能不原諒麼?便是不原諒又是什麼?他是帝王,自己剛才已經見識到了他的反覆無常,這條路,自己已經踏上了,還能有回頭的機會嗎?
露出一絲燦爛的笑容,“瀲灩怎敢責怪當今聖上,今日瀲灩能得見天顏,已是三生有幸,能為聖上展示這雕蟲小技,瀲灩已是心中萬分激動。”水瀲灩一個盈盈的下拜,表現出的是識大體的超然氣度。
一席話說的殷溯天很是開心,眼睛中已經閃爍著喜悅的光芒,“水姑娘,朕封你做我晨陽的護國聖女,接受我百姓的崇敬,你希望你能用你天人之心,護我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