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住,暈了過去,只不過能不能醒來還要看老天的造化了。
萱芷聽了這話,可真的愣住了,這歷史上最有福氣的皇太后不是一直活到乾隆46年嗎?怎麼現在就要OVER了?還有前邊的乾隆,聽那受傷的情況,這次也真的很難說能不能闖過去,就是闖過去了,也肯定不能照以前那個強度來處理國事了。至於南巡,那也不用再想了。
而知道了這次遇刺是刺客混在難民中出的手,萱芷也終於想起來,這次皇帝南巡可是遇見了他的真愛夏盈盈的,這南巡繼續不下去了,那夏盈盈也就沒什麼事了吧?
等這邊皇太后脫離生命危險之後,萱芷就到乾隆那邊去了,看著乾隆已經醒過來了,但身上扔是血跡斑斑,萱芷的眼淚涮的就掉下來了。畢竟也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雖說沒有愛情,可親情總是有一些的,何況這幾年乾隆待自己真的不錯。
乾隆看著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的皇后,也很是感慨,對著萱芷說道:“芷兒,不用難過了,朕的身體朕知道,死是還死不了,可估計也沒有那麼多精力來管這些事了,皇額娘又暈過去了,這裡的事還得你盯著呢。”
萱芷一聽,這心裡更難受了,說道:“皇上說什麼呢,皇上是真龍天子,洪福齊天,必定不會有什麼事的。”
這裡兩個人正在溫情脈脈的時候,外面傳來了高匆庸的喊聲道:“皇上,軍機大臣傅恆求見。”
萱芷聽到高匆庸的聲音就知道這不是要處理刺客的問題就是要處理山東巡撫方式舟了,知道自己不適合繼續在這裡,就準備站起來要走了。這時乾隆開口道:“宣傅恆進來。”
然後一轉頭對著萱芷說道:“你也不用走了,聽一聽也沒什麼,算不上朝政的。”
既然乾隆都這麼說了,萱芷再走,可就是不給乾隆面子了,所以,她又坐下了,而在屋裡服侍的小太監很有眼色的想著抬架屏風來,遮一下,乾隆卻對著他們一揮手道:“你們都下去吧,皇后也不用迴避,傅恆也不是外人。”
所以,當傅恆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這麼讓他覺得不可思意的一幕。皇帝身上纏著繃帶,躺在床上,皇后娘娘溫柔的坐在床邊為皇上打著扇子。怎麼看怎麼像普通百姓家妻子在照顧受傷的丈夫,而不是規矩大如天的皇后和皇帝。
可傅恆畢竟也是宦海沉浮幾十年了,雖說不至於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但絕對不是那些愣頭青小夥子,所以,一愣神也就清醒過來了,給乾隆和萱芷行禮請安後,就站在那兒開口道:“陛下,您讓奴才審問的刺客臣已經審出來了。”
乾隆一愣,回道:“這麼快?”
明顯是有些不可思意。傅恆聽了皇上的問話,回道:“刺客已經開口了,奴才還沒動大刑呢,他們就已經招了。”邊說還邊在心裡撇撇嘴,心道:剛被抓的時候還一個個的充英雄好漢,沒想的這麼慫,這大刑一亮,還沒開始用呢,就一個個的都招了。
乾隆聽傅恆這麼一說,也回過神來了,估計這些人也不是什麼硬漢子,被傅恆這一嚇就什麼都說出來了,也就接著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些人是什麼人?誰策劃的?他們既然能煽動難民,肯定也準備了很長時間了,絕對不會是朕來山東這兩天才天始的,他們怎麼會知道朕的行路?”
傅恆聽皇帝一下就問了這麼多問題,還掃了掃坐在旁邊的皇后,不知道該怎麼說,乾隆卻看到了傅恆的猶豫,開口道:“說吧,這是朕的皇后,難不成還會害了朕。”
傅恆有了這句話,也沒什麼好擔憂的了,就說道:“這些人都是紅花會的反賊,自從聽到陛下南巡的訊息就開始策劃這次刺殺了,而這次策劃的人是一個名為簫劍的,據說是當年因為一首反詩被殺的杭州知府方知航的兒子。”
乾隆聽了這些後看著傅恆道:“沒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