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藥也就吃的多了,時間一長,先就那方面無能了。
而府裡的三個女人可是正當時呢,這可怎麼辦啊?那兩個妾室雖說也爭寵,但是也不敢幹違法的事啊,可雲錦沒那個擔心,當初她就敢硬頂皇上的聖旨,現在她還有什麼不敢幹的,就安排雲娃去外面****/藥了,等怒達海來的時候給他下上。
這怒達海在別人那兒不行,在雲錦這兒很是生猛,也就覺得不是他自己不行了,是那兩個人沒本事,總是往雲錦這兒來。那兩個妾室怎麼受得了獨守空房,覺得老爺反正不來,自己得想辦法啊。一天看到冀遠後,兩個人很快就想著把冀遠勾上手也行啊。
這兩個人出身書寓,可沒那麼多倫理道德,難不成她們接客的時候,接了老子以後就不能再接兒子了?她們可不再乎這個。再說這兩個人也是想到做到,這些天怒達海天天在雲錦那兒,也就不會總去拉攏冀遠的,也就讓她們兩個有了可乘之機,也就把冀遠拉到自己的房裡吃飯了,兩個人想的很好,一人一天,先讓冀遠接受了這個,以後她們再爭。
冀遠才多大,以前雁姬管的嚴,也沒這麼小就給他安排通房,後來和離了,老夫人臥病在床,這事也不能讓怒達海去說啊,一擔擱就擔擱到現在了。這麼一個毛頭小夥子,哪能經得住這兩個人的引誘啊,沒幾天,冀遠就陷進去了,也就在怒達海正與雲錦火熱的時候,冀遠就到了這個女人的床上去了。
年輕人食髓知味,反正已經做了,也就不在乎是一個還是兩個了,所以另一個也很快上手了。怒達海天天和雲錦纏在一塊,沒工夫來看看這兩個人,可正好為冀遠和這兩個女人偷/情提供了方便,而天天到這兩個女人這兒吃飯的冀遠中毒也越來越深了。
怒達海本來年紀就大了,再加上毒藥/春/藥,這身體哪受得了啊,沒幾天就在和雲錦一次滾床單後暈了過去。而云錦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就是自己身子越來越無力了。隨著家裡人中毒越來越深,對家裡這些奴才的管教也就越來越鬆了。
直到有一天,雲娃去給雲錦到廚房端東西的時候發現老夫人的心腹在往自己小姐的菜裡放東西,才覺得不對。回去和雲錦一說,雲錦再一想這些天自己的身體越來越弱,那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分明是自己被別人給下毒了。
趕緊讓雲娃到外面就請大夫來,看過後,大夫也沒有辦法了,中毒時間在長,都快一個月了,而且中毒的劑量也不小,早就能致人死命了,只不過是慢性毒藥,發作的慢而已。雲錦聽說自己是必死無疑了,也就狠下心來,自己活不成,那麼就人他他拉一家都給自己陪葬。
反正老夫人要天天吃藥,在裡面下點要人命的藥也查不出來,至於府裡的其他人,下人奴才都看不起自己,那自己也不讓他們好過,到時候家裡人都是中毒死的,那這些下人也不會有什麼好的結果。
不得不說,深宅大院裡出來的人確實是心恨手辣,前有一個老夫人,現在還有一個雲錦。不過這事不能讓雲娃知道,那就自己去買,還有這個雲娃,估計也不是什麼好人,雖然自己對她不錯,看她和冀遠眉來眼去的,也不能留。
雲錦化了個妝出去買了些毒藥,回來就先給老夫人下上來,這次她到是裝起孝順兒媳婦了,親自端著藥去給老夫人喂藥,並且很是賢惠的一勺一勺的把藥餵給了他他拉老夫人。等老夫人喝下去後,雲錦一揮手,把人趕出去了。等屋裡沒人了後,雲錦坐到床邊說道:“老夫人可真不一般啊,讓人給我下藥,還是慢性的毒藥,等我知道的時候,藥已經深入骨髓了,藥石無救啊,老夫人。”
他他拉老夫人本來還躺著,聽雲錦說完這話後,吃驚的問道:“你怎麼知道的,你究竟要幹什麼?”
話還沒說完,那毒藥就開始起作用了,開始吐血了,老夫人現在也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