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沈序言伸過來的手，雲愷微微一笑，禮節性地握手。
“序言，我們已經很久沒有一起吃過飯了，你看你什麼時候有空？我們……”
雲漫看著被沈序言保護起來的言若，心裡面異常地不痛快，不過因為想到了雲愷的計劃，雲漫強忍下了自己的衝動。
“不用，我最近都沒什麼空。”
沒想到沈序言想都不想就直接拒絕，雲漫的臉色也開始變得越來越難看。
“那不知道能不能有幸約一下言小姐呢？”
看著雲漫氣得難以控制，雲愷暗中按了按她的手，微笑著接過了話頭。
“我……我不用了，謝謝……”
眼看著對方就是直直地在針對自己，言若也知道自己不可以這麼地沒用，最近這麼多的事情，都讓沈序言一個人幫她度過，這不是言若所想要的。
“言小姐這是沒空呢，還是有人不讓啊？”
調笑著的話語，不過只是一個小小地試探，反而讓言若有些手足無措。
“我……”
言若正想要解釋，卻被沈序言奪了話頭。
“我想你們兩人都不是很熟，吃飯這種事也就算了。”
說完，沈序言帶著言若便離開了，連招呼也不打一聲。
“有什麼了不起的這麼護著她！”
眼看著言若跟沈序言離開的身影，雲漫氣得當場就想摔杯子。
“別這麼氣，等一下，有你發洩的。”
雲愷端起酒杯輕輕喝了一點，嘴角的微笑全是一種危險的訊號。
“以後如果有無聊的人跟你搭話，不用理會就行了，知道嗎？”
離開了一段距離，沈序言低聲跟身邊的言若說著。
或許是因為最近沈序言太過溫柔，溫柔得讓言若覺得他不會對自己有過多的責備，至少不會像之前那樣，不斷地給她一種危險的訊號。
自然，這樣溫柔體貼的態度，讓言若不由自主地生出了一種錯誤的以為，自然，此刻面對沈序言類似命令的話語，言若停下了腳步。
“你什麼意思？為什麼我不能自己做主搭不搭理？”
沈序言沒想到言若突然這麼問他，有些詫異。
剛剛才雲愷的眼神讓他很不舒服，那種算計一般的眼神，帶著某種不明意味的窺視，讓他想要立刻走人，如果不是因為雲漫還在那裡，他不會待這麼久的時間。
此刻對言若說這樣的話，也不過是希望言若小心些，不要被什麼人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卻沒想到言若竟然反過來質問自己為什麼不讓她自己做主。
“言若，你知道不知道有些人就是不用去理會的？”
不過沈序言在這之前就對自己說過，一定不能再犯過去的錯誤，讓言若對自己的看法變得跟以前那樣凌亂不堪。
既然要改變，彼此的態度就是首要改變的。
所以如果不是真的沒法交談，沈序言都會選擇一種溫和委婉的方法。
“我不是小孩子，什麼人用不用去理會，我有自己的判斷好嗎！”
可是沒想到言若卻根本不理沈序言的勸告，反而覺得沈序言這樣做太過分，完全地剝削了她的自主選擇，甚至過分地將她當做小孩子一般地對待。
“言若你能不能講點道理，我現在沒有非得要求你做什麼，只是給你這麼一個建議而已。”
沈序言突然覺得儘管自己很努力地不去跟言若計較什麼，甚至是不斷壓下自己的怒意，但是他發現言若就是有這麼一種本事，能夠毫無道理地激發出他所有的怒火。
“我不講道理？沈序言，現在不講道理的人似乎是你，那位雲先生，是，我們不認識，但是不代表這樣你就有權利能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