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疼。
“沈序言，當初如果不是因為你一直以來的隱瞞，我不會沒有那個孩子，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因為你一直的隱瞞，我不知道自己已經懷孕，結果鬧得身體根本就不能承受孕育的可能！”
這些事情，一直以來都是言若心裡面的痛，此刻說出來，不知道為什麼竟然覺得有一種變異的痛快。
尤其是看見沈序言那幾乎要奔潰的樣子，言若竟然覺得很是開心。
“如果強行孕育下去，不是我死，就是再也不可能有孩子，說不定到時候連這個寶寶也保不住，沈序言，我肚子裡跟你的孩子，是你自己親手打掉的！”
一句話，讓沈序言徹底地崩潰，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鬆開了言若的手臂，撫摸著自己的額頭，努力地將剛剛得知的所有事情進行一場整理。
但是他竟然發現自己無法整理清楚。
怎麼會這樣？為什麼一切會突然變成這個樣子的！
“不……不可能……不會是這樣……”
“沈序言，我們完了你懂嗎？不單單是因為孩子沒有了，我們也沒有任何的聯絡，而是我們徹底沒有未來了。”
言若退離開了幾步，站在房門口，看著沈序言幾乎要跌坐在地上的模樣。
第一次覺得，這個一向高高在上的男人，一向是商業帝國的王者，竟然也會有如此可憐的時候。
但是這一切都是他自己做的。
是他將他們兩個人都推到了今天這樣的局面。
一時之間，言若突然覺得，根本就不需要說什麼放下，也不需要去說什麼重新開始。
因為打從她從醫院出來的那一刻開始，她跟沈序言之間就真早就已經沒有任何的關係了。
是他親手將兩個人變成這樣的。
“不會的，我努力了這麼久，你知道我為了能夠跟你在一起做了多少事嗎？言若，我不相信我們兩個人以後不會有任何的關係，我不相信！”
然而很快的，沈序言迅速地起身，站在言若的面前，兩個人四目相對，就好像有什麼很沉重的鏈條，會再一次透過沈序言的手，將他們兩個人緊緊地綁在一起。
走上前幾步，沈序言伸手撫摸著言若的臉龐，看著她一動不動地任由自己動作，在言若尚未有所反應的瞬間，沈序言衝動地直接親吻了言若的唇。
但是這一次，很快就放開了。
“言若你聽著，不管你是不是真的跟沐辰在一起，我也不管那個孩子是不是真的就是你跟沐辰的孩子，但是我要告訴你，你永遠只能是我的，就算孩子沒有了我們以後還會再有，但是言若，你只能是我的女人。”
放開了言若的手，搭在門把上，開門的聲音就好像是一次戲劇開幕的響聲，讓言若的心跟著狂跳了起來。
門開啟的瞬間，沈序言看著站在門口的聶雨明，嘴角突然帶起了一股莫名的笑意。
“我從來沒有想到過，她身邊竟然還有這麼多的男人。”
看著聶雨明，沈序言轉頭最後看了一次言若，看著言若呆愣地站在原地，還在一動不動。
“言若，好好地記住，你只能會是我沈序言一個人的女人。”
坐在聶雨明的車上，言若的心還在不斷地狂跳。
“我還是第一次看見你被一個人弄成這樣，沈序言就有這麼可怕嗎？”
聶雨明看著言若如此的狀態，知道她還陷在剛剛才的情緒中沒有出來，此刻還在微微發抖的手，根本就不需要任何的說明，也猜得到她是因為沈序言臨走時候，那股毅然決然的態度，給震懾到了。
“我想我這一次回來，是一個錯誤的選擇。”
疲憊地閉上雙眼，言若靠著椅背，腦海裡面沈序言的臉，那雙眼睛，始終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