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府的護衛們齊聲稱喏,但目光卻是看向凌峰。
凌峰雖然不豫多管閒事,但妻子的面子還是要給的,點了點頭,護衛們這才上前把這些打手龜奴捆了起來。
那女子得救,很是感激零涕,向徐璐連連磕了好幾個頭。徐璐坐在馬車裡,語氣溫和地道:&ldo;都這麼晚了,我就好人幫到底,隨我一道回府吧,明日我再派人護送你回老家。&rdo;
女子又跪下來謝恩,徐璐擺擺手,讓人把這女子帶到後頭的馬車。
回到凌府,馬車一路駛進二門裡,在垂花門外停了下來。徐璐扶著婆子的手,踩著凳子,優雅地下了馬車。那女子也一道上前來,怯生生卻又大膽地望著徐璐。
她身後還跟著一個婆子,正面色不豫地盯著她。
徐璐見狀,語氣溫和地道:&ldo;你隨葛媽媽一道下去吧,葛媽媽會安排你的住處的。&rdo;一般外頭的人都是住在前院與後院相連的甘蘭廳,這個規矩早在她進門之初就定下的。下人也執行得相當好,就是當初華瑛凌九母女等人住進來,也都是住的甘蘭廳。
這女子對徐璐微微彎了腰,說了聲&ldo;是&rdo;後,這才低頭離去。葛媽媽語帶不屑地向徐璐施了禮,這才跟著一道去了。
大老遠的還聽到葛媽媽誇張的叫聲,&ldo;姑娘,都這麼晚了,你也別再東張西望了,隨我一道去客房,奴婢派兩個丫頭服侍您梳洗就寢吧。&rdo;
丫頭服侍徐璐洗了澡,徐璐累極,差點連辱油都不想抹了,還是豆綠盡力盡責地把正要朝拔步床走去的她拖到妝檯前,拿出一個藍花瓷的罐子,從裡頭摳出辱白色的浮油來,細細均勻地給她抹上。
凌峰洗了澡出來後,就看到一片粉白雪背,燭火下,更是散發出微微瑩光,有些地方還帶著些許暖昧的紅痕,恰到好處地增添了些許誘人光茫。他傾身上前,無聲地揮開豆綠夏荷。
豆綠看了他一眼,臉色又閃過某些不滿,但看著主子臉上薄怒卻又帶滿足的面容,大概也知道,主子們時常在屋子裡搖床,應該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罷了。
只著一件辱黃色繡白色細花朵肚兜的徐璐,正對著鏡子聚精匯神地拿剝了殼的熟雞蛋正在臉上來回滾動,一邊欣賞自己吹彈可破白裡透紅的肌膚,雖然這張臉越來越朝大餅方向發展,但也虧得五官生得不錯,壓住了往往會因胖而變成的橫肉臉,鏡子裡的自己,眉宇間依然清秀,臉蛋有肉但並不顯胖,只是飽滿而已。
忽然一張冰冷的大掌襲向自己的裸背,動作緩慢而挑逗。她趕緊回頭,發現唇角又浮現出邪笑的凌峰,不由叫道:&ldo;這麼快就洗好了?&rdo;發現丫頭們不知何時已離去,不由氣嘟嘟地道:&ldo;討厭,人家的頭髮都還沒梳呢。&rdo;
&ldo;我來吧。&rdo;凌峰拿過玳瑁梳子,給她梳好頭髮,又拿出盛有辱液的盒子,蘸在手裡就往她背上抹去,徐璐趕緊縮著身子,&ldo;也別搽多了呀,會膩的。&rdo;
她的肌膚並不缺水份,所以只搽上少許就成,搽多了反而會膩膩的,不怎麼舒服。
凌峰難得地耐性十足,不但替徐璐搽了背,還把她全身上下都抹了個遍,不放過任何一個死角。當然,他的付出在當晚也得到了異常豐厚的回報就是了。
……
次日,徐璐睡得飽飽的,這才在丫頭的服侍下起床梳洗更衣打扮,豆綠一邊給她洗臉,一邊說:&ldo;少夫人,那個梁姑娘來了很久了,正在外頭偏廳裡,說要親自給少夫人磕頭呢。&rdo;
&ldo;哪個梁姑娘?&rdo;
&ldo;少夫人忘了?就是昨晚您從那群娼館打手裡救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