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llip;…那個,有區別的,娘給我的是瑪瑙的墜子,劉勝好家的給我的是珊瑚珠的。今兒我戴的這款是我娘給我的那個瑪瑙的。豆綠姐姐,拜託您了……&rdo;邊說邊用力擠進大門。
豆綠攔了幾下,最終沒能攔住,只在身後大叫了兩聲,&ldo;回來,爺還在屋子裡。&rdo;她走了沒兩步,看到凌排抱著手臂,正冷冷地盯著她,臉上儘是譴責。
豆綠撇唇,沒有理他,徑直從他身邊走過。
&ldo;倒是小瞧你了,小小年紀,居然借刀殺人。&rdo;身後響來凌非冷冰冰的聲音。
豆綠忽然回頭,巴著指頭數了下,大叫道:&ldo;天呀,你居然一口氣說了十六個字。&rdo;
凌非:&ldo;……&rdo;
豆綠驚叫完後,又恢復了平時大丫鬟的威風,抬高下巴,冷笑道:&ldo;寬已律人呀,凌大侍衛長。&rdo;
凌非面無表情,眉毛略略往上挑,&ldo;我可什麼都沒做。&rdo;
豆綠攤攤手,一臉無辜地道,&ldo;對呀,我也什麼都沒做呀。&rdo;
她背著雙手,優哉遊哉地來到正屋,進入東次間,就發現跪在地上的梅香,一臉不可置信地對凌峰道:&ldo;爺,您怎麼就忘了奴婢了?奴婢是梅香呀?前天晚上還侍候過您的。&rdo;
豆綠目光對上徐璐,徐璐面無表情。
已恢復雙腿只著一條白色牛鼻褲的凌峰看都不看她一眼,對豆綠道:&ldo;擅闖主屋,把她帶下去,打二十板子。攆出去。&rdo;
豆綠倒吸口氣,只是擅闖而已,又沒看到他的蛇身,不過,這個處罰,倒是非常適合梅香就是了。
反倒是徐璐,淡淡地道:&ldo;罷了,僅此一次,下不為例,豆綠,把梅香帶下去吧。&rdo;
雖然豆綠覺得,這梅香是該給些苦頭吃,但凌峰扮黑臉,徐璐扮白臉,她還是順從主子的意吧。把梅香從地上拖了起來,&ldo;走吧,與我去二門裡打板子吧。&rdo;
梅香目光驚恐,&ldo;少夫人不是已赦免了我麼?&rdo;
豆綠譏笑道:&ldo;你都四處宣揚只尊爺一個主子了,少夫人的話你又何必聽?&rdo;她使出從小練出來的力道,拉著梅香就往外走。
但梅香卻不肯離去,使使扣著門板,不死心地對凌峰喊道:&ldo;爺,您怎麼就把奴婢給忘了呢?奴婢是梅香呀,您還親自與我說過話的。&rdo;
徐璐似笑非笑地看著凌峰。
凌峰尷尬不已,對豆綠揮揮手,沉聲道:&ldo;拉出去,再胡言亂語,就鉸了舌頭。&rdo;
這下子,徐璐沒再吭聲,豆綠再無顧忌,毫不客氣地揪著梅香的頭髮就往外拖去。當然,她並未公報私仇地讓人打梅香的板子,但手上可沒客氣過,擰著梅香的頭髮一路疾走,對梅香哀叫求饒之聲充耳不聞。等把梅香拽出大門時,已有一縷頭髮被她拽斷。
她冷冷地對梅香道:&ldo;不自量力,哼。&rdo;
豆綠把大門上了鎖,機伶的幾個心腹侍衛已悄然鎮守在各個要害之處,以防有人強闖進來。
豆綠回到主臥裡來,果然就發現已恢復了蛇身的凌峰,那白色的尾巴正有一下沒一下地拍打著地面。她瑟縮著身子,不敢靠得太近。
凌非在離去的時候,瞥了豆綠一眼,豆綠也兇巴巴地瞪了過去。
看了看正靠在床上閉目養神的凌峰,又看了徐璐,豆綠表示,她很緊張。
徐璐說:&ldo;這兒沒你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