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們呀?&rdo;她一邊給他穿鞋,一邊抱怨道:&ldo;你們這些臭男人,真是壞透了。&rdo;
&ldo;哦,怎麼個壞法?我怎麼不知道?&rdo;頭頂上響來懶洋洋的聲音,既庸懶又有著邪肆的魅力。
徐璐橫他一眼,&ldo;還說呢,剛才可勁得欺負人家,現在還要我來服侍你,真不公平。&rdo;才剛做了夫妻間的事,實在不好意思讓丫頭進來服侍,所以她只好親自服侍他更衣了。
徐璐低頭,穿另一隻腳的鞋,因低著頭,彎著腰,露出大片雪白,一頭青絲披散在雪白的裸背上,青和白形成極至的對比,凌峰看著看著,雙眸又暗了下來。忽然一蹬腳,才剛穿好的鞋子又給蹬掉了。
&ldo;幹什麼呢,討打不是?&rdo;話才剛說完,人已被舉了起來,然後扔進柔軟的被子裡,緊接著,高大的身軀又撲了下去。
徐璐被壓得幾乎斷氣,吃力地推開他,&ldo;幹嘛呢?&rdo;
&ldo;又想欺負你了。&rdo;男人溫熱的鼻息噴在臉上,帶著淡淡的酒味,一般喝了酒的人,滿身的酒氣,聞著會令人作嘔,但不知為何,她卻一點都不討厭,反而還主動摟了他的脖子,&ldo;你還行嗎?&rdo;
這句話可是徹底惹毛了凌峰,也讓徐璐後悔死了,不該挑釁男人那方面的能力。最終結果會非常嚴重。
也就在這時候,徐璐才明白,凌峰那杆長槍的厲害程度。
夜裡靜悄悄的,只能依稀聽到徐璐嗚咽的討饒哭音,豆綠耳朵靈敏,聽出了徐璐此次不若往日的哼哼哈哈,而是實實在在的討饒和痛呼,她真的很想進去拯救水深火熱的主子,可她膽子又小,實在不敢邁出步子。
丫頭們早已備好了飯菜,也燒好了熱水,只等主子一聲令下,自可行動。
可屋子裡依稀響來的聲音,讓她們的臉兒紅了又紅,面面相覷,然後看向豆綠。
豆綠被裡頭徐璐的聲音弄得七上八下,又被丫頭們眼巴巴的眼神弄得滿身不在自,最好實在聽不下去了,忍不住拍了拍雕花靈芝紋的屏風,叫道:&ldo;爺,少夫人,時辰也不早了,晚膳已準備妥當了。&rdo;
沒有人回答她的話,只有徐氏咆哮又壓抑的哭聲,以及一陣床板搖晃的吱呀聲。
緊接著又聽到徐璐尖叫的聲音,&ldo;啊,你這禽獸,輕點啦。&rdo;
豆綠實在無計可施,鼓足了勇氣大聲道:&ldo;少夫人,奴婢要進來了。&rdo;
裡頭沒有迴音,豆綠也不敢真的進去,最終仍是不敢踏進去。她擔心徐璐是不假,但更怕小命不保。剛才若梅那摔得腦漿迸裂的情形還要腦海中迴蕩。
徐璐是真的後悔了,以往雖然也行人倫大禮,但頻次並不多,一般四五天方來一回,偶有失控,也還在忍受範圍內,大多情況下,他還是較為斯文的。她就以為夫妻房事,也就如此了。而凌峰也並不怎麼貪圖房事,也不沉迷美色。誰會想到,她無心的一句話,居然招來滅頂之災。
也不知這男人是被妖磨鬼怪附身,還是怎麼的,一改往日的斯文。變得霸道猛烈,如千年不遇的山洪暴發,自上而下,沖得她七零八落,上天無門,入地無路,無處可逃。
她被弄得全身痠痛,身子被他牢牢控制在手掌處,極為被動地配合他的動作,猛烈的撞擊使得她想躲又沒地方躲,求饒也不頂用,被弄得全身痠痛,
也不知過了多久,徐璐只覺進屋時外頭還明晃晃的,而此刻屋子裡已是一片漆黑,但並不影響男人的辦事速度……剛開始她還剋制著自己,最後實在沒了法,只能大哭大鬧,對他又抓又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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