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張嘴巴,趕緊說:&ldo;這哪能相比呢?我的丈夫是全天下最優秀的丈夫。沒有之一,是唯一。&rdo;
凌峰笑道:&ldo;嗯,幸好我也這麼覺得。&rdo;
&ldo;不害臊。&rdo;徐璐糗他。
&ldo;我說的是實話呀,至少我從來沒有覺得別人家的妻子比自己的妻子優秀。&rdo;
這是他的馬屁,還是甜言蜜語?
徐璐心裡很是高興,但嘴裡卻說:&ldo;少灌我學湯,我才不上當呢。&rdo;
凌峰一臉受傷:&ldo;你不相信?&rdo;
徐璐橫他一眼:&ldo;我當然信。不過,每回你說甜言蜜語時,都是我受苦受難的開始。&rdo;
每回他想在床上玩新花樣時,嘴巴都是抹了蜜的。
天知道,她這麼橫眼瞟人的動作,有多麼媚,多麼勾人攝魂。凌峰忍不住,長臂一伸,就把她勾到懷中,捧著她的臉兒,對著她嫣紅的嬌唇惡狠狠地吹了下去。
徐璐不料他在外頭也是如此猛浪,嚇都快嚇死了,生怕有人闖進來,拼命掙扎著。
但她哪敵得過凌峰的力道,很快就被他吻得全身發軟,因為他開始隔著衣物搓揉她的身體。
生過孩子的身體格外敏感,徐璐很快沉浸於男人的強勢中,也沒法思考是否會有人闖進來什麼的,反正外頭還有凌峰的護衛守著。
他們就在如意樓的貴賓包間做了起來,挨著牆壁的花梨木椅子上,靠窗的羅漢床上,以及放著文房四寶的大理石桌案上……
一直循規蹈矩的人,忽然在陌生的地方做起最羞人的事,加上怕被闖進來的恐懼,反而激發了想像不到的無邊刺激興奮。徐璐先前還聲色俱厲地拒絕,到之後的半推半就,再到後來的瘋狂迎合,凌峰感受著妻子的變化,更是興奮提全身哆嗦,抱著妻子柔軟到不可思議的嬌軀,越發胡天海地起來。
徐璐也不會料到,她在陌生的地方,居然會瘋狂如此。
當一切平靜下來後,她一邊穿著衣服,又一邊懊惱著,但腦海里卻無時無刻回味剛才的無限美妙。
想到剛才她的瘋狂,她臉兒紅了起來。
外頭響來西洋人說官話特有的異國腔調,也無法拉回她的心智。
她的衣服全被皺成一團,頭髮也弄散了,珠簪散了一地。
她欲哭無淚,&ldo;這下可怎麼辦?&rdo;衣裳弄得再不像樣,還可以自己穿在身上,可頭髮亂成這樣,她要如何見人?
凌峰這時候已穿好衣裳,又恢復了世家公子哥的派頭。瀟灑軒昂,風度翩翩。
他優雅來到她面前,把她往懷裡拽去:&ldo;弄不好就別弄了,我讓洗硯把你的丫鬟叫進來。&rdo;
她們肯定知道自己剛才幹了什麼,徐璐快要羞死了。
可是再羞,也敵不過在人前形像的坍塌。她不敢看繪春和沁香的臉色。
好在二人也已習以為常,動作俐落地把包間拾綴了一翻,再給徐璐梳頭。
她們都不是很會梳頭的,也就只能梳些簡單的頭髮。把她如瀑的長髮挽到一起,再以梅花小金簪固定起,再插上其餘的珠飾,看起來也還有模有樣。
等她弄得差不多後,外頭的話劇似乎已演到高潮,四面面八方已響來陣陣喝彩聲。
凌峰把桌面上未用完的飯菜賞給了兩個丫頭及在門外值守的洗硯和忍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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