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霜浪當年便與童式交好,兩個人嘴巴中不乾不淨,吃喝嫖賭樣樣都聊。
童式笑道:“你還別說,陝西這裡的妹子跟西川郡相比,雖然說內斂了不少,但是那個溫柔啊,可以迷死你。比如說面板,西川郡的妹子摸起來跟搓衣板一樣,而陝西郡的妹子那面板啊如同白玉,摸起來滑溜溜,當真是愛不釋手啊。”
許戈在一旁實在聽不下去了,“呸”了一口道:“注意點影響,兩個大將一見面,便講這些事情,成何體統啊。”
陳霜浪在童式耳邊低聲說了幾句,便見童式嘿嘿地笑了兩聲。許戈暗歎一聲,猜到陳霜浪肯定是在講自己還是老處男呢。而且童式肯定是在想今天晚上怎麼弄幾個女孩子塞到自己的床上。有這樣的手下,何愁大事不成啊!
進了紅雲城,便發現城主以及一眾官員全部被捆綁了起來。城主倒不是一個軟弱之人,見到童式便開始大聲咒罵,“你這個白眼狼,虧我當年那麼重視你,沒想到在這樣的情況下,竟然大開城門,讓虎狼之兵進入城池,我真是瞎了狗眼。”
童式嘆了一口氣,走了過去,欲將城主身上的繩子解開,“周城主,我知道我現在這麼做對不起你,不過,那陝西郡守對你也不咋地,這麼多年將你一家老小留在主城,你應該有幾年沒有回去過了吧。”
周城主名叫周倉,白面書生,在童式面前完全翻不起大浪。不過一身硬骨倒是讓人佩服。
許戈笑眯眯地走了過去道:“周城主,其實你也不必要怪責童式,每個人都有他的使命,就如你的使命是守城一樣,他的使命便是潛伏在這紅雲城中,等待我們的到來。你對你的使命忠誠無比讓人佩服,但是童式對待他的使命數年如一日,更加讓人欽佩。你說得對嗎?”
許戈這一番話,說得並不是強硬,但卻哲理甚深,讓周倉一時卻說不出話來。
“悖理!忘恩負義!”周倉只能重複這兩句話來反駁。
許戈道:“先將周城主好生地護進城府內,等過一段時間心情穩定下來,這紅雲城還是周城主的。”
周倉罵了一陣之後,終於還是力竭了。他知道眼前這個年紀並不很大的紅膚青年便是如今秦川大陸名聲最勁的許戈,心中還是暗歎了一聲此子有龍鳳之資,難怪名譽秦川大陸數十年的天下伯樂崔山也死在了他的手上。
“許會長,如今紅雲城順利拿下了。我們下一步應該如何做?”肖伯顯然對後面的戰事比較關心,因為西川聯軍越快深入陝西,那麼他的主家陝東那邊的壓力將會越來越小。
許戈笑道:“肖總管不要愁,這天下大事,愁是愁不得的,昨日的時候,你怎麼會想到我們能這麼輕鬆便進這紅雲城呢。現在我們要做的是放鬆一下,因為後面即將要面對數萬陝西增兵。”
肖伯心中暗歎了一聲,知道自己確實是急躁了一點。
眾人安排了房間,軍中難得好生休息了一番,連一向紀律嚴明的李家兵士也喝了一點酒。
許戈自從重生之後,吃的東西便開始減量了,以前對著肉類非常喜愛,現在卻只是想喝點清水。不過今日有點特殊,因為見到了童式,所以他便與幾人放開來喝。
“會長啊,以前你可沒這麼能喝啊,喝一點就不行了,後來咱們去逛花樓,拖你都拖不起來了。現在好像酒量上來了,要不咱們晚點去花樓。”童式還是一如既往的粗獷,讓許戈心裡感到舒服。
一旁的元元兒對桌上的一盤乾果非常感興趣,吃了不少,拍拍手道:“習武之人要修心寡慾,許戈你就不要跟他們學了。我看你還是有得道潛力的。”雖然當日許戈陰了元元兒,不過很奇怪,元元兒卻是沒有對他表示出惡意,相反,卻給許戈一種親近感。
許戈並不是那麼容易相信人的,所以倒是沒有放下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