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不在了。”蔚海藍輕聲道。
馮珍又是一怔,手指緊緊抓住自己的領口,有淡淡的憂傷慢慢溢位來,“什麼時候的事情?”
“已經有段時間了。”蔚海藍粗粗一算,真的是有段時間了。
“珍姨,我今天來,是希望你去看看晶晶,她現在情緒不是太穩定。”蔚海藍又道。
馮珍沉默幾秒,“只是去看看她?”
蔚海藍秀眉又是蹙起,深知難處,“珍姨,我還想請你勸勸她,希望她能夠撤銷對我妹妹舒畫的控告,我知道整件事情舒畫要負很大的責任,但她到底也才二十幾歲。她媽媽也因為她的事寢食難安,整日以淚洗面,整個人已經快要崩潰,若舒畫真的被判入獄,只怕她……您也是位母親,我想您能明白她的心情。”
馮珍淡淡的笑了一聲,她的眼神已恢復初見的溫和,說話很客氣,“真的很抱歉,我想我幫不了你們。”
蔚海藍很是平靜,畢竟她的態度本就在她的預料之中。
“即便不為幫我們,珍姨你自己就不想去看看她嗎?”
蔚海藍看著她的眼睛,她雖掩飾得好,然而氤氳著薄薄水霧的眼裡卻閃著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