缸。
“怕你發神經,去洗冷水。”舒景越脫掉外套坐到沙發上,往後重重一靠。
落微忍住氣,轉身去了房間。
舒景越皺了下眉跟了進去:“去我房裡,鎖明天我要人壞。”
“不去。”落微掀開被子鑽了進去,背對著他。
“韓雨菲告訴我了,你今天遇到了小報記者,你和她們生什麼氣?”舒景越掀開了被子,把她撈起來,一抱進懷裡,他立刻就皺起了眉頭,不過半個月,怎麼又輕了許多?
聽到她的名字,落微心裡又一酸,那個女人舉著報復的大旗殺了過來,自己卻不知道如何反擊,難道任憑她在他身邊興風作浪?委屈湧上心頭,她掙脫他的手,重新躺了下去。
“你天天不吃飯嗎?怎麼越來越瘦?”舒景越心裡也一軟,最近是太冷淡了她,躺到她的身邊,摟住她,小聲問道。
“你為什麼天天不理我?”落微輕輕地拉著枕套,問道。
“收購的事遇到一些麻煩,我不想把工作的煩心事帶到你這裡來。”舒景越輕輕吻了一下她的耳垂,說道。
“鄭家千金是怎麼回事?”耳邊一陣麻麻癢癢,落微連忙擺頭,躲過他的吻。
“什麼鄭家千金?”舒景越撐起手來,把她環進身下,盯著她的眼睛沉聲問道。
“記者說你和鄭家千金有聯姻的可能。”落微皺著眉,冷冷地說道。
“鄭家千金大的有三十多歲了,小的才十三歲,我是娶老的還是小的?”
“為了金璧你什麼不可以?”落微一翻身倔強地說道。
身後一片安靜,落微忍不住轉過身來一看,這一轉身立刻就被他兇猛的吻堵住了,落微被他的樣子嚇住了,他吻得那樣兇,似是想把她吃掉一樣。
第三節、我感覺自己像抹布
如此兇猛,一直持續了近五分鐘,他才鬆開她,手掐住她的下巴,冷冷地說道:
“杜落微,你若再講這樣的話,後果自負。”
委屈化成淚水,撲嗖嗖地落下來,湖邊的溫柔呢?為什麼一回來全都沒了?舒景越站起來,一把拉起她,不顧她光著腳,拉著就往他的房間走。
一進門,便把她往前一推,自己反手關上門,拿出了手機。
“高山,安排一下,把落微的門鎖修一下。”
落微光著腳,往前栽了幾步才站穩。
“去洗下,睡覺。”舒景越倒了一杯水,自己仰頭喝掉,然後往浴室走去。
這算什麼?自己到底算什麼?即使是不能公開訊息,即使是工作太忙,可是,可不可以對自己溫柔一些?不過是鎖了門,他便要這樣大發雷霆嗎?看著他的背影,落微狠狠地咬著唇,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在我身邊,你要學會處理很多事情,包括今天遇到的記者,學會怎麼樣才不讓自己受傷,學會分辨問題,還有,任何時候不可以關機,不可以反鎖門,你不開門,也不接電話,我怎麼知道你在幹什麼?”舒景越的聲音從那邊傳來。
是,都是自己的不對!自己會什麼?自己算什麼?
唇咬得生痛,有血絲滲出來,混著淚水,一起鑽過雙唇,鑽進嘴裡,又鹹又澀,眼前一片模糊。
“你到底在幹什麼?鬆開!”他的低吼聲又響起來,手開始用力地瓣她的唇。
落微倔強地推開他,一抹眼淚,往外走去。
“回來,杜落微,我沒空哄你。”舒景越在身後低聲斥責道。
“我從來不指望你哄我,只是,請你對我平等一些。”落微挺了挺腰,儘量忍住抽泣,小聲說:“我可以容忍一切,但是,我不能容忍你拿我當玩偶,你高興的時候就抱一抱,把我往床上扔,不高興的時候就把我扔到一邊,看也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