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這話果然是不錯,越是得不到的女人,男人愈是想盡了各種方法去討其芳心。
段遠希要送子叔一幢別墅,子叔拒絕了,她說現在住的房子很舒適。
段遠希送子叔兩張金卡,子叔搖頭,她說她現在的錢夠用,況且,收了他的錢打破了兩人間的平衡,遊戲變失去了樂趣。
段遠希送子叔鑽石首飾,子叔不感興趣地掃了一眼,在段遠希面前伸出潔淨無一裝飾物的雙手,笑道,“你看我平日裡有戴這些東西嗎?”
段遠希有些挫敗感,“女人不都是喜歡男人送她這些東西嗎?”
子叔轉過身,看著夕陽落幕的西方,慢慢開口道,“女人最想要的是不會傷心。”
兩人的角逐競賽依舊在進行著。
每一個黃昏,段遠希總是準時出現在子叔的校門口。
每一個午夜,段遠希都會拒絕了所有的女人,停留在子叔的身邊。
子叔是一個奇怪的女人,她可以如一朵妖冶盛開的玫瑰嫵媚緋豔,在被她誘惑的人目眩神迷,情潮泉湧時,一眨眼間又變成清絕的寒蓮,淡淡地一笑遠去,獨留那個慾火焚身的可憐人咬牙以冷水沖刷著心中的慾念遐想。
子叔玩遊戲進入得如夢似幻,抽身得乾淨利落。
而段遠希,卻也依舊一日不斷地進行著他永不能勝的午夜遊戲,他失敗得狂躁,卻又沉迷其中,似毒癮一般不可自拔。
從開頭單純地感興趣,到後面,段遠希開始觀察起了子叔。
她的複雜神秘是對他,然在接到她那個小兒子的電話時,臉上卻會顯露出最真切的表情,那樣純質的關愛,彷彿不摻雜一點暇絲汙跡。
她不要他的錢,卻會在夜晚挑燈工作到夜深,工作時的認真讓他有些敬佩,完成工作後顯露的疲倦,卻在淡淡一笑間消逝。
她會對著他微笑,卻在獨自一人的時候,遙望著遠方,鬱郁的眉眼,淡漠的神情,像是水墨勾畫的一幅朦朧畫卷,看不出其中的真諦深意。
段遠希覺得她像是一陣神秘的風,讓人抓不著,卻又很想去追尋。可是越是努力去追尋,她離得卻愈遠。
撲朔迷離的她,卻更加讓他上心。
他喜歡聽子叔說話,喜歡看子叔微笑,也漸漸喜歡上子叔燒的一手好菜。
越是接近,段遠希便清楚子叔的魅力。
然他不知道的是,子叔,已經在不知不覺間侵襲佔據了他那顆總是不斷飄蕩的心。曾經,同一個時間,段遠希可以同不同的女人調情曖昧。
如今,不同的時間,他的腦中總是浮現著同一個女人的身影。
一週過去,沒有一夜,段遠希能抵制地住子叔的誘惑,而那抵制的時間也是越來越短。
察覺到自己那不同於以往的變化,段遠希的心中產生了一絲莫名的恐懼,人也更是煩躁。
也許太長時間沒碰女人了,才會有這樣的情形。
當天傍晚,他第一次沒有去子叔學校接她,而是轉到了“夜魅”。
懷中抱著一個十分漂亮的女人,嘴上調笑著,整個人卻有些心不在焉。
不時看著手錶,看著時間一分一分過去,卻覺得有些難熬,手一攬,環著今夜相中的女人,姿勢親熱地向外走去,準備回到酒店好好發洩一番。
快走到門口了,迎面,見到一個著裝性感迷人的女人從夜店門口款步而來。
高挑的身材,清絕的容顏,卻有些妖冶的感覺。
這個女人,正是子叔。
從未有過心虛感覺的段遠希,第一次感覺到了一絲心虛。
兩人慢慢接近,段遠希勾住身旁女伴的腰,嘴角挑起,露出不羈風流的笑容。
不過是一個一月遊戲的女人,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