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還不知道怎麼訓練敖澈,所以敖澈才能如此清閒,他打了個比方,“隋文帝的岳父是個雄才偉略,深受百姓和士兵的愛戴,有一次他外出打獵晚歸,騎馬進城的時候帽子歪了一點兒,結果第二天官吏百姓凡是有帽子戴的,全部都學著他的樣子歪著戴。”
獨孤信是誰韓寅不知道,但是隋文帝一同南北的事蹟他可是在歷史課上學過的。他笑著說道:“我估計獨孤信是個美男子吧。”韓寅在混了這麼久,充分認識到了這個是看臉的世界。
苗杏仁捂嘴偷笑,向來都是敖澈說話把別人給噎住,這還是他第一次被人給噎住呢,拍爪子鼓掌。
劉廉暗戳戳地在暗中關注著敖澈,一邊拿著一支圓珠筆在紙上劃來劃去。他突然喊道:“敖澈,你躺在韓寅懷裡試試!”
敖澈有些莫名其妙,但還是聽從導演的吩咐去做了。兩人已經知道拍戲的時候會有親密戲碼,但是真的去做,還是有點兒尷尬,韓寅都已經僵硬的快成一根木頭了。
“我就知道會是這個效果,韓寅,你都不像是個男人了。”
韓寅當即就怒了,他怎麼不是男人了?他可是純爺們。
緊接著,劉廉就說道:“敖澈一躺你懷裡,你就立刻變成背景,跟虎皮椅沒什麼兩樣。”
“今天就到這裡吧,我們明天再繼續。這個月底我們就可以前往影視城拍戲了,事先說好,吃苦受罪可都是常事。”劉廉醜話先說在前面,即便他知道這兩個演員都是能吃苦的,但是他現在已經習慣做最壞的打算了。
敖澈抱起苗杏仁,也緊跟著離開了。王思遠除了他,又被分了一個小藝人,所以他也要抓緊時間學開車。如果是筆試,什麼交通法規之類的東西,他都背了下來,但是開車上路考的可不是理論知識。
為此,他特地去駕校報了一個名,學一學人類的交通工具。
以前他駕過吃草的動物,如今還是第一次學著駕駛吃油的車。
可是出乎敖澈意料的是,僅僅是學車而已,而且他們已經交過學費了,這些學員們還是一直討好教練,又是送煙又是吹捧的。最後,輪到敖澈了,他手上只有兩樣東西,一盒德芙巧克力,一隻貓。
最後,敖澈選擇把德芙巧克力交到了教練的手裡,教練的臉綠了,男學員們也是對敖澈退避三舍。
給一個大男人送情人巧克力,也就只有敖澈能做出來了,苗杏仁酸溜溜地想著。就算她明知道敖澈不懂那些人類規矩,但是親眼看他送給別人巧克力,還是心裡不舒服。
因為敖澈的特立獨行,教練只是帶著他示範了一次如何駕駛,就假裝自己很忙,去教導其他學員了。還有一個好處就是,敖澈連學開車都帶著自己的寵物,教練也都懶得理他了。
車少人多,每個人也就只能駕駛那麼一小會兒,敖澈見沒什麼可學的,準備離開,他已經牢牢地把剛剛那一套動作給記在心裡了,考試沒什麼問題,還不如在家裡多進行實際練習。
“這麼點兒距離,咱們就散步回去好了。”敖澈心情很好地雙手託著苗杏仁說道。
苗杏仁趁機在他的嘴唇上舔了一下,就算不能談戀愛,蓋個章也是可以的,反正她現在只是一隻貓,喜歡舔東西是天性。
敖澈被偷襲之後,保持了近三分鐘的冰凍狀態,作為一個特別含蓄的龍王爺,被自己家奔放的王妃給偷襲了,還真是有點兒小害羞呢。在此期間,苗杏仁就假裝舔爪子抹臉,掩蓋自己的不好意思。
一對純情又不純情的主寵倆,渾身冒著粉紅色泡泡去壓馬路。只要有心愛的人陪在身邊,就算是走到天荒地老,也不會覺得無趣。兩人之間沒有任何聲音交流,可是苗杏仁絲毫不覺得尷尬。
駕校是在空曠的郊區,方便上路練習,因而這裡四下無人,敖澈和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