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他們想懶床。
他們吃過早飯之後,便馬上跟膺陀羅闍王子回合,然後再去曼谷合奇的行轅。
只是在葉星他們遇到膺陀羅闍王子之後,膺陀羅闍王子的臉色一直很難看,他好像很擔心害怕的樣子,葉星見此,卻也不怎麼搭理他,只顧走自己的路。
卻說走到半途,膺陀羅闍王子悄悄跟葉星說道:“大明王,你看我們帶的這些兵力夠嗎,如果合奇突然對我們動武,我覺得我們的人還是少了點,我覺得我們應該多帶一些,這樣更安全嘛!”
原來,膺陀羅闍王子一直擔心戰爭真的會發生,這讓葉星心裡多少有些不痛快,膺陀羅闍王子這樣,豈不是覺得葉星沒有本事,沒有可能阻止這場戰爭嗎?
不過葉星雖然心裡不痛快,可並沒有說出來,而且還淡淡一笑道:“膺陀羅闍王子陛下你就放心好了,只要有你在,我想那合奇還不敢擅自動手。”
膺陀羅闍王子聽葉星這麼說,卻更是緊張了,連忙問道:“難道大明王想讓我出來作證?”
葉星望了膺陀羅闍王子許久,最後笑道:“當然不會了,膺陀羅闍王子你就放心好了!”
膺陀羅闍王子並不能放心,但是這一路上他卻再不和葉星說話了,他身為大城王朝的儲君,有些時候他必須自己拿主意的。
如果葉星不能搞定這件事情,那他大不了就與合奇拼上一拼,現在合奇在他大城王朝的領土,想來還不至於太過張狂。
他們來到合奇行轅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了,合奇知道今天是三天之期的最後一天,所以他這次並沒有讓葉星幾人久等。
卻說進了合奇行轅,合奇坐在椅子上很是傲慢的問道:“三天之期已到,你們可是抓住了那殺死豔姬的兇手?”
膺陀羅闍王子並不言語,只是望了一眼葉星,這時葉星淡淡一笑:“自然是找到了兇手!”
“既然找到了兇手,那兇手在那裡?”合奇有些好奇的問道。
葉星拉過一張椅子坐下,隨後說道:“這豔姬除了是你們柬埔寨丞相之女外,還有沒有其他身份呢,比如說是某個大將軍的未婚妻!”
葉星這句話後,合奇的臉色頓時一變,他望著葉星,冷冷問道:“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葉星卻仍舊如常,說道:“沒什麼意思啊,只是我恰巧知道合奇將軍是豔姬的未婚夫,所以我覺得很是奇怪,你的未婚妻死了你一點不悲傷,卻只顧著發動戰爭,這不太符合一個人的正常反應嘛!”
合奇突然從椅子上站起來,怒道:“我未婚妻死了我悲傷有用嗎,我現在要做的便是找出殺人兇手,還豔姬一個公道。”
葉星點點頭,並且翹起了二郎腿,說道:“沒錯,你的確應該找出那個殺人兇手的,而不是在這裡發動戰爭。”
“那殺人兇手呢,我的豔姬被人殺死在大城王朝的驛館,我向你們要殺人兇手,難道過分嗎?”合奇仍舊很憤怒,這讓膺陀羅闍王子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他甚至已經忍不住要破口而出他看到了是合奇自己殺死了豔姬。
可膺陀羅闍王子畢竟是王子,他可以忍常人所不能忍的事情,所以在合奇憤怒的向他要兇手的時候,他仍舊很鎮定的站在那裡,等待葉星解決這件事情。
葉星淡淡一笑:“我想誰是兇手,合奇將軍應該很清楚吧!”
合奇冷冷的哼了一聲:“我怎麼會清楚!”
葉星並不著急,繼續說道:“兇手很聰明,他認為殺死豔姬之後,把豔姬拉到門口處,讓人以為是一個陌生人突然闖進來殺了豔姬,可這兇手也太聰明瞭,他不該把房間內的茶杯拿去的,這樣只會讓他自己暴露出來,他與豔姬是很熟悉的人。”
葉星說完,合奇的臉色更是難看,他冷冷說道:“豔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