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起,都是那個縣的,上訪件被那個縣承包了”這意思是那個下屆縣委書記無能而下屆縣委書記在大會上講:“前幾年,我們縣開了許多街,修了許多路,政績有了官也升了,可帳還得現在去還,以後沒錢就別逞能,就別擺花架子”聽眾知道這話分明是指上屆的書記,就是這樣,下屆攻擊上屆,上屆也在詆譭下屆,這相互詆譭的目的無疑就是一種排斥性,對別人攻擊或否定,就是對自己功勞的認可,只有把別人貶低了才顯示自己的高大。這和封建帝王不一樣,老皇帝臨死前抓一批有功之臣投進監獄,新皇帝即位後再放出來,大赦天下,讓功們感恩戴德,認真輔佐新皇帝,可現在的上下屆都不是這樣,只有下屆幹砸了,才顯示自己原來乾的好,只有把上屆否定了自己才能出政績。
前些年,我也在一個鄉當一把手,在鄉里幹了幾年,蓋了幾座教學樓,鄉里也蓋了辦公樓,在全縣也出了點小名聲,人們都認為這是一個富鄉,可我提出要進城,縣委書記說:“再幹兩年吧,你已經進圈子了,等有機會提了副縣級再來”我果斷的拒絕了領導的美意,執意要進城,訊息一經傳出,有十幾位同行者要到這個鄉任職,在十幾個人的角逐中,一個姓汪的一把手在競爭中勝出,命令宣佈的當天,他帶著行李就報了到,他很激動,以差單位到了好單位,像上天堂一樣,眼睛不夠用,當天就住到了機關,我少不了就要走人,我走後的一段時間裡,聽說汪書記說了我一堆壞話,說什麼樓蓋的不錯,錢沒有還完,他在攻擊我,我私下想,一座辦公樓造價130萬元,我付了110萬元,下欠20萬元也不是還不起,因為我怕我走前搞了決算,清了賬,人們懷疑我有暗箱操作,從中受賄,我故意把決算的任務留給下屆說他們心裡有數,在我們交接時告訴他決算時要認真,不用顧及什麼,這裡邊沒有什麼問題,可以讓有關部門進行審計,也可以讓司法紀檢部門查賬,請放心。我已經明白的交了底,你還有啥意見,十幾個爭這個位子,你競爭上也是幸運,何必再攻擊我。聽到這個訊息後,我去縣委找當任的應書記,我說:“應書記,老汪如果幹不了,我還回去”應書記說:“行”我沒有多說,應書記聽到了其中的奧妙,隨後給他打了一個電話,並讓他到應書記辦公室去了一趟,應書記給他談了什麼,我不得而知,只聽說汪書記挨訓了,後來的情況證實了這一點,一週後汪書記拖熟人邀我吃飯,並說:“我想給那老兄吃飯,不知賞光否”有幾個人提前給我做工作,我也答應了,在吃飯時,有人害怕我發脾氣,為了大夥的面子,我咋能那樣,吃飯時,汪書記一個勁的解釋,不能聽別人的傳言,我說:“汪書記,我給你留了一個爛攤子”他反駁說:“咋能這麼說呢,和我原來的鄉鎮比,是天上與地下,要不我咋會拱著來呢?”說話到這裡,我也沒話可說,後來,我們成了朋友,他不斷解釋當初聽信了別人的話,這個鄉好與壞,我說了不算,他說了也不算,反正從我走後,連續出了兩個副縣級幹部,第三個也搖搖欲試。
我調到縣城後,在一家國有企業裡當領導,說來也是命薄,剛報道三個月問題爆發了,外欠股民的股金四千餘萬,出現了擠兌風波,股民鬧縣政府,多次把政府的大門圍了個水洩不通,我用四年的功夫透過變現資產政府再貸款還清了股民的四千萬,沒有了債務,應該輕鬆一陣子啦,可是有些人認為這單位已經走出低谷,要爭著來當一把手,結果我走了,他來了,他叫馬三,我走後,馬三到處查詢,看看誰是我的嫡系,根據他掌握的情況免了一批中層領導,馬三很嫉妒人,有一次,他與一個副縣長一起吃飯,副縣長說我在這裡受了委屈,功勞也不小,他一聽副縣長為我評功擺好,他擺邪了,飯場上一句話也不說 ,有人說這馬三心胸狹窄,表揚他行,表揚別人他心煩,因為縣城不大,抬頭不見低頭見,他對我的攻擊,我也沒有往